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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意這樣，還是高階精算師都這樣，做方案計劃時如同建資料模型，層階分明一目瞭然，隨便折騰一份都能當樣本參觀。
這個水平的，他得親自看看。
沈多意跟在後面離開了外匯部，一同進電梯後他按下了諮詢部的樓層，說：“我那兒有消炎藥，給你拿一盒。”
戚時安出聲無能，點了點頭。
拿上藥正好到下班時間，同事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他也順便把包裝好，計劃送完藥直接走。今天可是答應了準點到家，還買菜做飯的。
沈多意到三十層時，戚時安剛好在沙發上把應接方案看完，他拿著筆做批註，像一名判作業的老師。沈多意在旁邊坐下，然後拆了兩粒消炎膠囊出來。
“別寫‘你很棒’，看了起雞皮疙瘩。”
戚時安的筆尖頓住，反對似的紮了兩下紙面，做完批註還給對方，他接過膠囊放進嘴裡，再灌下一大口水，吞嚥時受盡了苦頭。
“昨天不該喝那麼多酒，肯定起炎症了。”沈多意看著對方滾動的喉結，“脖子那兒硬嗎？硬的話說明已經紅腫發炎了，弄不好還會發燒。”
戚時安實在疼得不想出聲，便看著沈多意，用眼神詢問。沈多意盯著那雙眼睛，會意道：“因為我每年秋天都愛鬧嗓子，嚴重的話就會發燒。”
戚時安點點頭，然後又揮了揮手。
沈多意問：“你還不走？”
戚時安指了指辦公桌上的檔案，他還沒忙完。
“那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家休息吧。”沈多意拿上包起身，走到門口時叮囑，“多喝水。”
戚時安背靠沙發，他一整天沒吃飯，淨喝水了，喉間的痛苦不必多說，此時連帶著耳朵都有嗡鳴的感覺，頭腦也有些昏沉。
就在他端著杯子想去再接杯水的時候，走到門口見沈多意去而復返。
戚時安還是用眼神詢問，只見沈多意神情無措地開口：“我還有句話忘說了，關於昨晚那條資訊，你走那天我仍然沒問你的名字。”
戚時安沒想抱怨什麼，因為他全然理解對方當時的想法，可他不想聽沈多意此刻的回覆。他今天都這麼慘了，可經受不起什麼情感挫折。
沈多意卻說：“我當時怕問了，就忘不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