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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宮裡出了一件大事,登基半年無慾無求的新帝忽然有了召人侍寢的興致。
君後已經連續三天在德明殿內過夜了。
最開始,所有人都以為玉輝從公主變成皇子是一場欺騙,雖然礙於西溱的臉面不好直接退親,但這個皇子肯定也得不到多少寵愛。
沒想到僅過了半個月,這位皇子就成了寵後了。
這件事讓鄧婪更加躁怒,越加懷疑那日的一切折辱都是小皇帝默許的。
他忍無可忍,若不是忌憚西溱派兵,他早已謀反。
在他惱怒急躁之際,心腹送來兩個訊息。
“西溱那邊來信說,玉輝絕對是公主,是女兒身,如今宮裡那位玉輝皇子,是個冒牌貨。”
鄧婪一驚:“此事當真?!”
“千真萬確。”
那心腹道:“只要大人把這件事捅到西溱,西溱國君必然與小皇帝反目,屆時大人再起兵,小皇帝手上那點兵力,根本不足以與您對抗。”
如果沒有御書房受辱這件事,鄧婪或許還能沉得住性子慢慢籌謀,如今他被一個冒牌的皇子如此欺辱,他心中怒火難消,起了貪心冒進的念頭:
“只要西溱不插手東燁邊境之事,本官就有把握讓蕭氏的江山改姓鄧。”
“本官會親手寫一封告密信送到西溱國君眼前,單純挑撥兩國關係還不夠,還缺個正當的奪位藉口。”
鄧婪想了想,問:“那個人,你們去救回來,聽說他被流放北地三千里,不管是死是活,把人送到我跟前來,再怎麼說,他也是前朝皇族遺孤,有他在就有正當名義,推翻蕭氏皇權也會輕鬆許多。”
那心腹會意後,便帶人趕往北地。
五日後,金石急匆匆地帶了北微的訊息衝進德明殿。
湛宸正陪蕭令弈下棋。
見蕭令弈也在,金石把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但他明顯是有話要說,瞞不過兩人的眼睛。
“怎麼了?”湛宸先問。
蕭令弈執著棋子專注在棋局上,直到金石猶豫再三,最後湊到湛宸耳邊低聲說話時,他才酸了一句:
“有什麼秘密是朕不能聽的?”
金石無措起來。
湛宸便對神神秘秘的金石道:“有什麼事直說就是。”
金石咬牙道:“那屬下可就直說了啊。”
他打量了一下蕭令弈的臉色,壯著膽子道:“那個……就是虞那個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