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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我們又要有新同學了,好像是悟從詛咒師的手裡救出來的。”
教室裡,胖達把拿倒了的書本立起來,試圖擋住半張臉,掩耳盜鈴地悄咪咪對隔壁座位上的禪院真希擠了擠眼睛,小聲說:
“我從正道那裡聽到的,前一陣子一直是悟在帶著,就在昨天辦理了入學……而且還是家系入學呢。”
“哦。”
戴著一副圓框眼鏡的馬尾少女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完全沒有跟著八卦的意思,語氣也沒什麼波動地回答:“這不是很正常嗎。”
很正常的事情,咒術師絕大部分都是以血脈進行延續術式,咒術高專的入學新生,基本上都是家系入學,他們這一屆也只有前不久插班的乙骨憂太是招攬方式入學的了。
事實上,有咒力的人往上數幾輩,幾乎都有點沾親帶故,能像乙骨憂太這樣被招攬入學的人其實才是少數,而那些咒術師家族出來的子弟又基本上都是那一個德行,所以禪院真希對此完全沒有什麼多餘的興趣。
倒是一直在旁邊減弱自己存在感的乙骨憂太發現了盲點,有點遲疑地反問:“……從詛咒師手裡救出來?”
“正道是這麼說的,不過具體情況應該只有悟或者新生本人才知道。”
胖達回答道,然後側了側目,去看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安安靜靜,絲毫不準備插一句飯糰餡料的微炸銀短髮同學。
“——說起來,棘為什麼一直都沒有說話,對新人沒有興趣嗎?”
“……”
突然被叫到名字,狗卷棘下意識拽了拽自己用來擋住半張臉的脖套,眼神似乎放空了一瞬,隨後把臉蛋又向著布料裡埋了埋,半晌,才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海帶”。
————
……倒也不是對新人沒有興趣,狗卷棘心想。
只不過,準確來說,在昨天晚上,狗卷棘就已經見過那名新的插班生了。
是被五條悟帶過來的。
……
“總之,就是由於這樣那樣的原因,可以拜託棘照顧一下伊澄嗎?”
當時,帶著眼罩的五條悟往滿頭問號的他手裡塞了一個袋子,然後把一直一動不動彷彿木頭人一樣站在一邊的生面孔推到了他面前,笑眯眯地說道:
“雖然很聽話,不過大概是後遺症的問題,這孩子有時候也的確比較讓人頭痛,一直扔在硝子那裡也沒什麼效果,想來想去只有棘比較合適,所以就拜託棘了哦。”
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