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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注視的男人心領神會地明白了她要表達的意思,唇角略有些危險地彎起,凜然的鳳眸微微一眯,登時抬手去抓她——
卻被早有準備的小松鼠靈活地往後一跳,讓他抓了個空。
近朝顏看了看他落空的手掌,又用眼神示意他跟自己之間空出的距離,略有些調皮地用得意語氣炫耀:
“你抓不著呢。”
雲雀恭彌冷哼一聲,原本撐在桌上的掌心略一用力,輕而易舉地翻過桌案,眨眼就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右手手腕上的彭格列手環閃過雲屬性的紫色光芒,陡然出現幾個球狀刺蝟將女人的退路方向全部封住。
近朝顏:“?”
大狼狗好整以暇地衝小松鼠微微一笑,“不是說我抓不到?猜猜看,我抓到你要用多長時間。”
小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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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先是經歷一陣碰撞的動靜,末了卻化作氣喘吁吁、聽來讓人面色赤紅的求饒聲。
“老公,別、別咬……唔!”
“我我我錯了qaq……好痛……”
因為缺德對聯點子與囂張的挑釁,近朝顏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再回到桌案後時,已經是被對方禁錮在懷裡的狀態了。
她長髮與青衫同樣凌亂,被雲雀恭彌抱在懷裡,淡藍色的頭髮落在他臂彎上,掙扎著要系自己的衣領,素白指尖逡巡著摸到後頸的牙印,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從她的動靜裡聽出痛意,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見到她天鵝頸上被烙下的痕跡,猶如被人一口咬過的春桃,不知怎麼想的,又抬手去幫她揉疼痛處。
只那力道漫不經心、沒輕沒重的,讓近朝顏覺得自己彷彿受到二次傷害,不情願地將他掌心扒拉開時,並不知後頸處的紅已經像家裡庭院枝頭的紅梅,從一處開很快變作處處開。
瀲灩春色深深淺淺漫開,讓那枚留下的牙印更顯澀情。
“……不要揉。”
她語調軟儂,嘟囔了幾句痛,卻沒覺出身後抱著她的人有幾分心疼,反而感覺到他的呼吸節奏稍微變了變。
熟知彼此的本能叫囂著危險,近朝顏立即循著書桌上的紙墨香,出聲轉移他的注意力:
“除了要貼大門,對聯還要貼每個房間,你寫得不夠誒——”
“對了,還要寫‘福’字哦。”
雲雀恭彌果然分出幾分注意力在她的話上:“嗯?”
小松鼠立即拿起他剛用過的那隻毛筆,蘸了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