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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樂恩澤把女孩放到了書房的沙發上時,又拿來了一摞厚厚的檔案,並擰開鋼筆,讓郝遙雪逐一的簽字。
“這是……”郝遙雪拿過來一看,居然是爸爸名下所有公司股份和房屋的更名合同書。
“你爸爸留下的公司資不抵債,但是如果我接手的話,起碼能保樁‘永浩’的牌子。”
爸爸已經不在了,留住這塊牌子又有什麼用呢?郝遙雪心中默默地想著,可是手卻接過了那支鋼筆:“能不能……不要解僱以前的員工?”
就算最後爸爸被人陷害,公司陷入了嚴重的商業危機,連工資都開不出來時,還是有一批老員工,在人心惶惶的時刻堅守著崗位,因為他們相信爸爸能力挽狂瀾,其中有幾個元老甚至比爸爸的年歲還要大,再像年輕人一樣去找工作,早就沒有了競爭力。
相信爸爸在天之靈,也希望能跟這些員工們未來的生活留一條出路吧?”
男人這次倒是沒有講條件,伸手撩撥著女孩頰邊柔軟的長髮,漫不經心地說:“既然接手了這個賠錢的爛攤子,留下那幾個員工也無妨,只是……我醜話說在前面,不聽話的人,我是沒有耐性養著的……”
這話裡的一語雙關。郝遙雪當然聽得出來:只要她聽話,樂恩澤就留下那一群老員工。
雖然男人以此為要挾,但是郝遙雪覺得還是應該對男人說一聲“感激”的,畢竟爸爸留下的債務,男人並沒有義務承擔。
“謝謝……”當女孩說出這話的時候,樂恩澤專注地看著女孩的臉,突然笑了一下,伸手捏了捏女孩的臉:“這麼乖。”
郝遙雪被人當成小朋友一般對待,被捏過的臉頓時紅了一片。
她低下頭在文字上簽字,卻發現檔案後面有幾頁也不知道是哪個國家陌生語言的檔案,她不由得停下筆來。
男人卻摟過她的肩膀,找檔案一角處點了點,低聲說:“在這裡籤。”她開口想問,卻發現男人開始面露不虞,輕敲著沙發扶手說:“怎麼?開始不聽話了?”
事已至此,最壞的結果又能怎麼樣呢,郝遙雪覺得現在的自己真是沒有什麼可失去的東西了,她遲疑了下,在檔案上籤下了自己名字。
男人又遞過了一方印泥,讓她在檔案上按下了手印。
當這一切都做完後,可以看出男人的心情大好,微笑的時候露出了尖尖的虎牙,甚至慷慨地允許她回房休息。
郝遙雪其實對樂恩澤這個男人瞭解甚少。回想起來,除了在生日宴會上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