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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連著嘴唇的是全身緊繃的肌肉,彷彿捅開了冰窟窿,再投身其中,渾身冰涼地等待著被拒的尷尬。
樂恩澤也說不出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只緊盯著女孩問了一句:“你是在求我嗎?”
遙雪知道,有氣節的人,此刻應該騰地站起身來,轉身就走,可是,想到方才嬸子孤零零倒在病床上的淒涼,想到表哥以後回家後卻發現母親不在的悲愴,只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頂住男人玩味的目光。
“接收破了產的公司,被伯父料理善後,那是因為伯父與我父親的交情,可是你現在是在為不相干的人要錢,你說說看,我為什麼要幫她?”
“你……”郝遙雪被堵得說不出話來。這就是這個男人的可恨之處,雖然他有時會展示出一個男人對女人的示好與關懷,可那是一種居高臨下的施捨。
樂恩澤不是那些自己從小到大的追求者與仰慕者。他不會像那些小男生一樣,竭盡所能地討好自己,或者做一些幼稚的蠢事吸引自己的眼球。
事實上,他只要在自己的脖子上繫好了韁繩,便逼迫自己不得不對他低下高傲的頭顱。
產自冰島的名貴血統馬匹,他只是當做消遣的普通玩意兒一樣輕率地對待;而自己這個落魄了的昔日名媛,在他眼中的價值恐怕還不及馬匹來得有價值吧?
望著紅了眼圈的女孩,男人倒是微微動了動身體,伸出手指拂去了她湧出眼角的淚滴:“真是天生的小姐,連最起碼求人的態度都不會。”
說完,他將女孩摟入了懷裡,像個紳士一樣在女孩的手背上親了親,然後貼著女孩的耳廓說:“我有一份一直想要得到了獎賞,等了很久了,三個星期後的成人禮上,不知道能不能與你共舞一曲……”
說著,他抬起了女孩的下巴:“然後,我要你心甘情願地躺在我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