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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謹言點了外賣,無聊又刷了下朋友圈,緊著跳出兩條動態,都是白朮的。
白朮朋友圈素來都是工作相關,這還是第一次發日常動態。
第一條一天前的,是一間辦公室,顧旭坐在裡面掩著唇,低頭看檔案。像是偷拍的。配字是:“老闆病了還這麼拼。”
第二條又恢復成工作動態。
林謹言哼了聲,剛要退出,又突然跳出兩條推送來,一條是外賣更新資訊,一條還是跟白栩有關的。
他本想點外賣資訊,卻不想點錯了,點成了白栩那條。
林謹言只好將錯就錯看了下去,掃過那些暗示意味十足的文字,和幾張兩人貼在一起的照片,林謹言就沒再看了,退出來,猶豫了一下,又點進微博。
又晚一點,他收到蔣可可的微信:“無聊嗎?來酒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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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pop酒店人聲如潮,音浪沸騰,深夜獵豔的紅男綠女穿梭其間,酒杯倒映燈光,五彩斑斕。
林謹言進來後,被接連摸了兩下屁股和大腿,回頭一看,竟然還是男人,視線對上,他忍著怒氣未發,那人訕訕,慌忙溜走。
眼見著周圍都是男人和男人扎堆,女人和女人湊對,他後知後覺,自己進了同吧。
好不容易穿過人群,林謹言終於找到在吧檯喝酒的蔣可可。
蔣可可身邊還坐了個小姐妹,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喝酒,偶爾看向人群,神情警醒,好像在搜尋什麼人似的。
林謹言走到近前了,倆人才發現。
那小姐妹一看,道:“你朋友來了,我去跳個舞。”
蔣可可微一點頭,叫來調酒師,問林謹言:“喝什麼,我請客。”
“一杯香檳就行。”林謹言在她身旁坐下。
倆人竟安靜了一瞬,興致都不是太高。
過了會林謹言才問她:“不是在酒吧被陰了嗎,怎麼還敢來這?”
一提到這個,蔣可可氣不打一處來:“你知道我在我爸媽面前一直是乖乖女的形象,我從來沒跟他們說過我來過酒吧,更何況還是同性戀酒吧。我他媽被人陰了都不能跟他們訴苦,我現在就想找到那直裝同的狗日的畜生,剁了他媽的幾把。”
林謹言:“……”
他頓了下:“被欺負了?”
蔣可可緩了口氣:“他沒得手。”
她看向林謹言:“他給我下藥,想帶我去酒店,不過路上遇到了一個人,把我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