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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坐著?”
“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噁心?”
莫柏青不說話了,只扭頭看著他,眼神比說話還噁心,一副欲說還休的樣子。
林謹言:“……”
莫柏青看出他眼底的嫌棄,嘆口氣:“算了,言言,你要這麼喜歡他,就和他好好在一起吧,他要敢欺負你,你哥們兒幾個都不會放過他。我也沒法強迫你回頭看我,和我在一起。你要對我有感覺,早幾百年就有了。”
林謹言不肯承認,嘀咕一句:“誰喜歡他了。”
他把畫紙揭下來,壓到一旁:“你坐那邊的椅子上去。”
莫柏青不明所以:“連和你坐一起都不行了?”
林謹言拿著畫筆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莫柏青掃了眼他的陣勢,突然福至心靈,大喜過望:“我這就過去。”
知道林謹言是要畫他,莫柏青很有偶像包袱地選了個帥氣的姿勢坐著。
這可是當年他求都求不來的待遇,不過現在突然被這麼優待,細想之下好像也並不怎麼值得高興。
林謹言畫得很認真,足足畫了一個下午,最後收筆讓坐到腿麻的莫柏青過來看。
林謹言畫技比起兩年前其實退步了,但是最近畫得多,手感又回來了些。
水粉畫不比油畫,即使是寫實派畫家的作品,也依然有一種隔霧看花的朦朧美。
總體來說,林謹言畫得還是很像的,抓住了莫柏青眉眼的神韻。可能有一些藝術加工,可這樣的藝術加工讓莫柏青覺得,他在林謹言心中的形象還是美好的。這麼多年他試圖溫水煮青蛙,可林謹言這隻青蛙耐性太強,始終無動於衷,最後還跳了出去,追尋外面的花花世界去了。他們唯一能維持的,也只有他們的友誼。
比起顧旭,他勉強贏在和林謹言從小一起長大的這份情誼,不需要說什麼天長地久,只要林謹言有需要,他總會出現。倒是顧旭,要是兩人真的分了,恐怕就是老死不相往來了。這麼一想,莫柏青覺得自己還是賺的。
“能送給我嗎言言?”
“不行,”林謹言當然不是白給他畫的,“我要交作業。”
拿不到畫莫柏青也滿足了,又道:“那就去吃個晚飯吧,時間不早了。”
林謹言看了一眼手機,有顧旭的簡訊,他沒理會,收拾東西。
只是他剛收拾好,林季生的微信訊息突然跳了出來:“哥,你在英國嗎,我們能見一面嗎?”
林謹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