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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水平其實差不多,但同一水平線剛好能合作無間。
彈完了林謹言自己嫌棄自己:“彈棉花都比這個好聽。”
顧旭:“還是比彈棉花好聽一點。”
林謹言看著他,翹了翹嘴角,大概是情人濾鏡愈厚,林謹言覺得顧叔叔今晚好像格外成熟有魅力。
他抬起頭在顧旭唇邊親了下,見他沒反應,看看他,又湊過去舔了下,咬了咬,像只在不可描述邊緣不斷試探的小貓。
顧旭任他作弄夠了,湊過去,打算來個深吻,林謹言卻又笑得無比狡黠地躲開,還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顧旭眼裡帶著細碎的星辰般的深邃笑意,親在他手心,像那次去機場的路上一樣,親在他手上。
林謹言早在那時候,沒有因為他突兀的吻而生氣,就是已經對他有了好感。
就算有氣,咕嚕嚕冒出來也像倒在杯子裡的可樂似的,眨眼又都消散成了一小杯甜絲絲的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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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謹言在六月底的時候又回了一趟英國,李長陸辦畫展,讓林謹言送幅畫過去。
這次每個徒弟都有份,老師誰也不偏心。
辦畫展的那兩天,林謹言和相處了幾個月的同儕們也聚了聚,上課的時候交流不多,在這次聚餐上卻是相談甚歡,只是出來的時候,時間太晚,林謹言竟然遇到打劫的了。
都是人高馬大的白人,雖說只有兩個人,但手裡還拿著刀,嚇得人四處逃竄。
林謹言倒是沒有慌亂,擋在同學前面,無視他們讓他快跑的呼喊,在一個白人向他衝過來的時候,抬起一腳飛在他握刀的手上。
這種時候,跑是不可能跑的,才兩個人,還沒必要怕。
歹徒手裡的刀飛了出去,抱著手痛苦哭喊,另一個人又衝上來,再次被林謹言一腳踹飛。
不過這個靠著噸位難纏了些,林謹言不注意就被打到了,瞥到這人眉眼,和口罩邊漏出來的鬍子,總覺得有些些眼熟。
他是畫畫的,尤其擅長人物,在認人這方面有自己的技巧,就像去年在深市遇到顧旭,他其實第一眼就記住了他,雖然那時候喝酒了。
林謹言被他推著壓到了一旁牆上,聽到他惡狠狠擠出來一句:“該死的同性戀,終於讓我抓到機會了,揍死你。”眼睛裡全是令人脊背生寒的怨毒與厭惡。
這個白胖子竟然這麼記仇。
林謹言勾了下嘴角,不羈又有些邪氣:“你知道嗎,恐同即深櫃,死同性戀也同樣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