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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作,因為顏料中水分多,也比較考驗畫手對顏色和水分的掌控,一不小心就可能畫得一塌糊塗。
林謹言摸出手機拍了張泰晤士河邊的水鴨,默默照著照片畫起了靜物。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慢條斯理勾勒潑灑著色彩,簡單幾筆便畫出了泰晤士河邊水草的妖嬈身姿,灰色水鴨張開翅膀,好像要翩然起舞,又好像在悠閒地伸著懶腰。
他正準備往鴨翅膀上再塗一筆,就被人卷著畫紙敲了下腦袋:“偷懶偷懶,這就是你說的好好學,你說的決心?”
那一筆飛了出去,把美好悠閒的泰晤士河邊草地一分兩半。
林謹言:“……”
李長陸走到前面去還不忘回頭瞪林謹言,掃了眼其他人的作品。
其他人可能已經摸清了李長陸的脾氣,都乖巧地畫的美術館,除了那位西方弟子進度稍微慢了點。
但是有個更加偷懶的做對比,李長陸還算滿意:“接下來回教室,今天給你們講水彩畫的構成要素,晚點再畫個靜物,今天的作業就是畫靜物,畫完才能回家,林謹言要交兩份作業。”
林謹言聽到作業就不免頭大,還是兩份作業,但他不敢反駁,只能乖巧答應:“我知道了。”
其他人都遞給了林謹言充滿同情的一眼。
收拾好東西回教室。
李長陸是倫敦藝術大學的教授,在這邊,他要申請教室輕而易舉,私下講課時也會有不少在校學生圍觀。
講了大概半小時的水彩畫藝術構成要素,林謹言被點了三次名,有種重新回到大學被老師盯上的錯覺。
接下來說是畫靜物,其實畫的是李長陸本人。
林謹言頭都大了,要真是畫靜物,他還能糊弄過去,可畫人,他已經八百年沒畫人,四百年沒畫畫了,他怎麼畫都怎麼覺得自己畫出來的像只猴子。
陸陸續續其他人都交作業了,上去拿給李長陸看。
李長陸身體不動眼睛動,瞥一眼就知道過沒過關,點點頭放人了。
這麼短時間,當然不要求畫得栩栩如生,只要能傳形達意就好,但只是這樣林謹言都覺得很為難。
等到整個教室只剩下自己和李長陸的時候,林謹言有些著急了,但是每次一抬眼,李長陸都安安靜靜坐在那,像個雕塑一樣。
他的坐姿很舒服,坐久了也不會難受,顯然料到了某個徒弟不會讓他省心。
一直到教室裡的燈光亮起,分針又走了三圈,李長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