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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到9月底,泠城氣溫越是降得厲害。
狂風之後,夜裡又下了一場暴雨,聽鄰里家老人閒聊,還是雨夾雪。
晨起背陰處路面的積水居然結了一層薄冰,兩天未融,靳睿的咳嗽隨之嚴重。
黎建國聽見隔壁總傳來咳嗽聲,煮了冰糖雪梨,讓黎簌送過兩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點糖水把靳睿感動到了,這幾天黎簌總覺得靳睿怪怪的,周到得她都有點不太適應。
每天早晨靳睿都在家門口等她,扶著她下樓,坐進他包月的計程車一起上學。
晚上也是同行,再把她扶回來。
可冰糖雪梨是姥爺煮的
黎簌想來想去,覺得可能是她用棒棒糖感化了靳狗。
因此對靳睿和她相處時的照顧,她莫名有種成就感。
月考在放假前,連考兩天之後還要再上一天課。考試當天,兩人出門比平時早。
下樓下到一半,靳睿緩步,偏頭咳了半天。
黎簌瞧著,他咳嗽時太陽穴隱約有血管凸起,脖頸和耳廓都因為劇烈咳嗽而變得有些紅。
她不禁小聲嘀咕:“你是感冒了,還是抽菸抽的啊?”
“感冒。”靳睿啞著嗓子說。
“不抽菸會不會好啊?”
“都說了是感冒。”
“感冒不抽菸是不是也能不咳嗽啊?”
“走吧。”
黎簌扶著他的手臂,和老佛爺出宮似的,走幾步還要發表一下觀點,一股子指點獎賞的樣兒:“我覺得你可能是從南方回來,水土不服,再加上抽菸,才咳的。你過來,我給你揪以揪脖子就好了。”
“不用。”
“哎呀我看見過你自己揪的,出痧不夠狠,那樣是沒用的。”
黎簌本來扶著靳睿手臂借力,忽然靠近他,把手衝著他脖頸伸過去。
靳睿不習慣,下意識後仰。
小姑娘還挺不樂意,兇巴巴教訓人:“你躲什麼啊,我又不是要掐脖子掐死你,別動!”
生躲也不行,黎簌這個腿腳,還扶著他才站得穩,躲急了也怕摔著她。
而且看她這架勢,張開兩隻手臂,他再躲她就要攔腰抱住他了似的。
行吧。
靳睿沒動,垂眼看著黎簌靠過來。
女孩子睫毛有些自然的彎翹,小扇子似的撲閃著。
樓道光線好,浮灰輕輕在空氣裡漂浮,她眨眼,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