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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能凍死人。
那陣子是她最灰暗的時光,也是他們最熱血的時光。
經歷了那麼多意外,幸虧有黎簌他們陪在她身邊,每天在靳睿家學習到11點多,再坐著靳睿月包的計程車回家。
以“衝刺帝都”的夢想,抵抗著那些流言蜚語的中傷,
楚一涵記得,她拿了積攢的零用錢,準備還給靳睿。
但靳睿站在過廊裡,手裡把玩著一支菸,和她說,“考上帝都的好大學,畢業找份好工作,賺了錢請她多吃點好吃的,就當還了。”
他說的“她”,是黎簌。
他只要提起黎簌,總是滿眼溫柔。
後來楚一涵去江城念大學,認識了曹傑他們,偶爾和靳睿他們聚一聚。
她也記得,大三那年某次聚會,靳睿站在窗邊看著江城暖冬的雨簌簌落下,曹傑遞過去一支菸,說“實在鬧心就抽一根唄,你以前又不是不抽菸”,靳睿擺擺手,說“她不樂意看我抽菸”。
楚一涵知道,靳睿口中的“她”,和他17歲冬天說的“她”,是同一個人。
而被靳睿溫聲提起的“她”,也曾在所有浩劫開始前,紅著臉把頭埋在楚一涵家書桌上,說“他說,他喜歡我,等我們高考完,如果我願意,我就可以和他在一起”。
那天黎簌眼波瀲灩,“其實我也非常非常喜歡他。”
這麼多年,尤其是黎簌回來後的這幾天,楚一涵時常想:
當年他們不堪負重總是迫不及待想要逃離泠城,現在他們都長大了,都變得更堅強了,有了無論在哪裡都能很好生活的信心。
他們比以前更好了,那為什麼不能和想愛的人廝守呢?
一定可以的吧?
這個問題楚一涵在來靳睿家的路上,才剛問過趙興旺。
趙興旺說,知道你媽不同意我,我媽也不怎麼同意你。但她們無論有什麼理由,我都非常非常愛你,楚一涵,誰不同意都不行,我必須和你在一起。
再看看靳睿和黎簌:
他們兩個時不時對視,然後若無其事地撇開視線。
有情人終成眷屬啊。
這真是一個很好的早晨了。
吃早餐時,曹傑把包子懟在醋裡沾了沾,不經意說了一句“感覺黎簌今天氣色格外好呢,有什麼開心事麼”,沒想到正在喝粥的黎簌瞬間嗆住,咳得險些去世。
靳睿幫她拍了拍背,又遞給她紙巾。
曹傑怕挨說,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