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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與我和離了,此後走的所有路都與我們無關,她嫉妒與否,倒也不必如此在意。”
“我可沒有在意。”她愁著眉頭,善解人意道:“我只是想,她那樣心胸狹隘的女子,脫離了深宅大院,看見我和你如此幸福,會不會很難受呢?”
薛行淵沒再說話。
因為他知道,她不會難受。
現在大半個京都的人,都想娶林挽朝。
而她,似乎再也不會嫁人。
許是,因為忘不掉自己,更忘不掉他留給她的傷害。
——
衛荊帶著林挽朝往冰室去了。
是一處極深的地道,一道近乎垂直的石階通往看不見的幽暗盡頭,有陣陣陰冷的風往外呼呼吹著。
衛荊走在前,打著油燈。
林挽朝不會武功,只能兩隻手攀附著粗糙冰冷的牆壁一點點摸索著往下走,許久才到地方。
此刻已經陰冷至極,林挽朝打了個冷顫。
地宮裡的光線並非特別亮堂,唯一能看清楚的便是前方擺著數具冰棺。
棺內躺著幾具屍體,有男有女,模樣悽慘而扭曲。
衛荊將林挽朝領到其中一副冰棺前,火燭高照,露出屍體的真容。
一具女屍,身形瘦弱,衣服被燒的零碎,幾乎不能避體。
可比衣服燒的還要厲害的,是那副面容,生生的沒了一層皮,血肉翻湧,隱隱可見焦黑的頭骨,有半凝固的屍油四處流淌,頭頂的頭髮也被燒沒了。
儘管心中有過預想,可看見這具慘不忍睹的屍體時,林挽朝心裡還是泛起了寒意。
瞧這女子的身形,歲數不大,本是嬌弱如花的年齡,卻在慘死後慘遭毀屍滅跡。
林挽朝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悲涼的憤怒,她轉頭看了眼衛荊,“想查出兇手,就得先知曉女子的身份。”
“大人也是這般吩咐,可這模樣,分明就是兇手刻意而為,半分線索都查不出。仵作來驗過,死者先是被勒死,又在臉上倒了煤油點燃,隨後擱置在了箱子裡。”
“屍體既然是在裕都書令的走私贓物的箱子裡被發現,定與他脫不了干係。”
“裕都書令在被捉拿歸案之前便就已經畏罪自殺,其他的活口都問了一遍也都不得而知。”
“若是滅口,斷不會用此種方法,想來,兇手是為了洩憤。”
衛荊暗自看向林挽朝,沒想到她非旦不怕,還能有膽子有條不紊的推理此事,心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