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寸寸山河夢(2)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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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的人,都跟這個放‘恐怖片’的領導走了。”包括他。
走得時候兩個領導還笑著和他們說,如今年代好,98年之前條件沒那麼好,都不是人人都有防彈衣,大家都是搶著穿防彈衣,為啥呢?因為穿上防彈衣的必須衝在最前頭。那天去挑人的其中一個領導後來轉業去了公安局,到副局長那個位置時在追捕中為掩護同志犧牲了。還有一個,就是他的老隊長。
歸曉的呼吸,均勻、節奏平穩地灑在他的鎖骨上,輕聲說:“你真難得說這麼多話。”
路炎晨繼續玩她的頭髮,沒說話。
當初是他堅持要走,天南海北一下隔開那麼遠,又沒歸期,讓個小姑娘毫無盼頭等著,出什麼事都要自己去扛著,關鍵時刻連想要句熱乎的安慰話都沒有……都說軍嫂難做,那好歹也是成年的女人要應付的,可她一個十幾歲的姑娘,他憑什麼要求人家等,要人家忍,而且要人家再最艱難時,忍住,抗住。
他只是捨不得。
沒分手前,再累,再苦,他想到還有個小女孩在某個地方等著自己,就不覺什麼。
可分開了就不能多想,想多了,都是她未來老公是什麼樣的,又想到也許等他常住在二連浩特,某天回北京探親,在鎮上碰到她,牽著個和她一樣漂亮的孩子,或是小腹微隆在孟小杉飯店裡吃飯,兩人遇到了……
相視一笑?他做不到。
也不能要求他時時境界那麼高。
每每想到她會和別人結婚,他就會心存不甘,覺得自己可笑,多年奉獻青春傾灑熱血,自己的小女孩卻嫁作他人婦……當然這種偏激想法不能有,所以對歸曉這個女孩,多一分都念不得,會不平衡,會心生抱怨。不對,也不應該。
一年想那麼幾次就夠了,真不敢多。
一個是大病初癒,一個是兩夜未眠。
足足睡到下午三四點,起床了,路炎晨出去了一趟。
歸曉在洗手間對著鏡子照了老半天,東摸摸西看看,看路炎晨手重的時候留下的印子,還真不少,昨晚倒沒被弄疼的印象了。門響時,她馬上將襯衫弄弄好,從化妝袋裡往出摸唇釉,在唇上淡淡掃過去。路炎晨肩抵到門框上瞅她,她倒像偷學化妝的小姑娘似的,更不自在了:“你別看我化妝……”
“隊里人,想見見你。”
歸曉傻了:“見我?”
“你不是要和我結婚嗎?”路炎晨淡淡一笑,“他們想見見嫂子,這次走,估計就沒什麼機會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