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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看不見的東西,似乎忍受不下去了,然後反過手去探他的下身。
“不要說了,來做愛吧,我想要做愛。”她的聲音裡藏著些浮躁,手極快地從他的睡褲裡伸了進去。
陶蒼林甚至都還沒有硬起來,那團軟軟地伏在那裡,應白手上胡亂用著力氣去,拇指有些粗暴地擦過馬眼,刺激那裡倉皇地吐了些黏液出來。
其餘四指握圈,捏著皮肉上下動著,強迫他的陰莖接受最直接而強烈的刺激。
陶蒼林幾乎悶哼出聲,肩胛骨都應激收攏,可他還太嫩了,剛剛開葷,連夢裡都是與她做愛的餘韻,被她這樣粗暴地刺激,一下子便硬得跟鐵棍一樣,抵進她的臀縫裡。
應白迷濛著眼,自己將自己的睡裙挑了起來,將自己輕薄的內褲往下褪,急切之下被捲成了一條卡在腿根,也隨它去,就這麼用手託著他勃發的陰莖往腿心蹭。
她甚至還沒有溼,可卻這麼不管不顧地扶著陽具往細縫裡撞,硬挺的龜頭破開兩瓣軟乎乎的肉唇,一撞上去便泛開一陣熱辣辣的痛癢。
“還不行。”陶蒼林也不好受,稍微隔開些距離。
那裡還不夠溼,每一寸的摩擦也因此被放大,麻混著疼,讓快感變得更加複雜難言,而他都這樣,應白一定更難受。
可她不管,就這麼用嫩生生的腿心夾著陶蒼林,軟著呼吸、嬌著聲音,在他的肉莖上前後磨著,用最嫩的穴口去吮含他陰莖上突起的青筋。
陶蒼林手裡握著她的腰,搖得和水蛇一樣,姿態搖曳,媚得發浪,呻吟都要滴出水來,被他的陽具架著、頂著,肥嫩的陰唇包住半邊陽具,慢慢的,滴出來些淫液,浸溼了下半邊陰莖。
她幾乎是在用自己的穴口去撞陶蒼林的陰莖,又狠又快,穴口已經麻了一片,陶蒼林咬著牙止住她的動作,太陽穴都滲出汗珠。
“這樣你會難受的。”他強行扣住她的腰不動,自己放緩了動作,輕輕地在穴口磨起來,冠狀溝在抽插時刮過穴口上每一寸褶皺,馬眼吸著硬起來的淫核,一口口吮著,用溫熱的皮肉廝磨著她,讓她享受更加純粹的快感。
可應白不要這樣的溫柔,她寧願要他的粗暴,要他的侵入,要他們兩人像野獸一樣交媾,也不要這樣的溫柔。
她暗暗提了腰,等下一次陶蒼林抽出再插入腿心時,調換了角度,讓那根東西一下破進穴口插了進去,用盡全力往下沉腰,他的陽具就這樣深深地刺開緊縮湧動著的穴肉,滿滿地填了整根,在穴裡最深處隨著心跳一下下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