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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八卦的粉色濾鏡。
所以應蒼林知道為什麼林導當著應白提議而不先找他,無非是看出他和應白肯定有些事,希望透過應白讓他同意。
他沒擔心自己的專業形象,也沒林導想的那些顧忌。
如今裝模作樣,為的就是把這個人情算在應白頭上。
林導這樣的人精,是能想到給他造成的隱患,應蒼林是他請來的法律顧問,不僅盡心盡力從洪老師那裡挖了不少密檔給他,連全劇組的法務合同草擬稽核,都給了個親媽也不過如此的骨折價。
林導這樣算計應蒼林,心裡自然也是有數的。
導演是統籌全片的,考慮的從來不只月亮和風,每多耗一天,都是從上到下那麼多張口,這部成本控制超標,下部就多一份投資上的風險。
再愛才,林導對應白最近的狀態,也肯定是有想法的。
所以他哪怕裝,也要裝作不情願,也要點一點自己的苦,這樣,他才是為了應白勉強答應的,這份人情才能為應白在以後謀取更大的空間和包容。
白煙從他嘴中一縷縷洩出來,模糊了面容,他突然狠狠地吸了一口,火光一下子燃到盡頭,然後被丟棄掉,皮鞋碾過,只剩下一潑灰。
“別露臉,我得留著臉見客戶,其他隨您。”他不鹹不淡地說,痛快又幹脆,卻也點明瞭自己的損失。
林導眯起眼,深深吸了口,聲音變得和緩,“放心,這種戲全清場的,何況,劇組所有人籤的保密協議都是你起草的,對自己沒信心?”
這樣半開玩笑地反將一軍,應蒼林就知道了林導這人精是真信自己不樂意了。
誰說只有演員會演戲,做律師這行的,日常便是“戲如人生,人生如戲”。
應蒼林又叼了根菸,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林導扯起淡來。
他的“同行”,此刻正在房間補覺,睡得和豬一眼,並且直到上映期結束,都不明白為什麼林導突然對自己罵得不那麼扒皮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