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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嬋望著床頂,心想:沒想到啊,欒聖主玩得還挺花。
欒槿全身都是流暢的肌肉線條,力氣更是大,什麼姿勢都不在話下。
蘿嬋被他鬧出了興致,舔了舔嘴唇,獨樂樂不如兩人一起樂樂,她也動彈動彈吧。
另一頭,昕兒醒來時發現自己武功盡失,寫給趙壇主的密信就展開放在了她的眼前。
雖然她百般狡辯,說那封信不是她寫的,可亭山就如他的名字,猶如巍峨的高山,頂著一張鬼面具,動起刑來,絲毫不手軟。
還沒等他用器具夾碎昕兒的腳趾,昕兒自己就主動招了。
她算是看出來了,趙壇主回來了也沒得跑,說不定也會來猛虎壇,跟她當個鄰居。
主動交代,少吃苦頭,這道理昕兒明白得很,賣起領導來格外賣力。
亭山:……趙壇主手底下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沒種?
正所謂敵疲我打,敵累我追,敵方強時,我就甘心化為二五仔,背叛地徹徹底底。
昕兒都說的差不多了,才補了一句道:“您幫我給聖主夫人傳句話,就說對不住了,藥勁兒上腦,做了孟浪之事。
亭山把昕兒說的話記錄下來,遞給了欒槿。欒槿這才知道,趙壇主想拉攏的,是欒松背後的名門正派。
欒槿淡道:“與虎謀皮。”
蠢,且不自量力。
此時的劇情早就跟原著相差了十萬八千里,欒槿夫妻生活穩定,欒松改頭換面,重新做了個人,也就沒有名門正派趁虛而入的事兒了。
亭山:“名叫昕兒的女子讓在下給夫人傳一句話。”
欒槿眼角瞥過去,道:“說。”
聽完亭山的話,欒槿揮了揮手道:“把她丟給欒松,讓他自己處理。”
昕兒的武功已經廢了,在這浮生壇裡就如一隻無害的動物,掀不起什麼風浪。
看到像黃花菜一樣皺巴的昕兒被送回來的時候,欒松不禁心中警鈴大作。
“亭山,聖主這是何意?”
亭山只負責壓人,說道:“聖主讓你自己處理。”
欒松:……他可怎麼處理?殺了?
如果是從未謀面的任務目標,他還能下得去手,可昕兒跟他相處了幾個月,他動起手來還真有點費勁。
見亭山走了,昕兒也不見外,直接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完還吧唧吧唧了兩下嘴。
昕兒此時的儀表確實不大好,身上還穿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