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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你這是要鬧哪般?皇后去了也有兩個年頭了,你難道還要為她守一輩子?”順太后忍不住朝著蕭謖發火道。“如今你膝下一個兒子都沒有,朝臣和吾的心全是懸著的,你難道不為這江山社稷想想?”
蕭謖的手指輕輕摸著荷包上的那片綠葉,這如今已經成了他的習慣,憤怒時摸一摸心情就能平靜些,想起馮蓁說的生氣時不作決定的話,就能稍微心平氣和一些,雖然這話還是她非栽在他頭上的。
拿捏不定主意時,他也會摸一摸,想想如果自己回到內殿,迎出來的馮蓁會說什麼,她只要對他笑一笑,他就覺得整個腦子好像就清淨了,如亂麻的事兒也就理順了。
“朕心裡還是念著么么。”蕭謖沒有跟順太后打官腔,這宮裡能跟他說話的已經沒幾人了。
“吾也沒讓你不念著她呀,可她已經死了,死了!”順太后道。
蕭謖抬眼看著順太后,語氣淡淡地道:“朕也不是為她守著,只是再看不進其他人而已。”似乎他也很無奈,很無力。
順太后一口氣堵在胸口,忍不住道:“皇帝,你以為你那位千好萬好的皇后待你也如此深情麼?”
蕭謖眯了眯眼睛。
“你的眼睛總追著她,可她的眼睛卻未必看著你。”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順太后也不為死者諱了,“吾是旁觀者清,皇帝心裡怕也是知道的,你跟皇后,處處是你討好著她,她但凡皺皺眉,你就先心疼上了,她要是撇撇嘴,不開口你就先替她處置了人。可她呢,她對你也是一樣麼?”
“朕只當母后要說什麼呢,么么已經去了,自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她再也反駁不得你。”蕭謖站起身,“朕還有政事要處理,就不叨擾母后了。”
順太后氣得沒辦法,索性也開始破罐子破摔,皇帝不是始終走不出那一步麼,她幫他就好了。
元旦家宴這晚,齊王蕭證和另外一位皇叔可著勁兒地灌蕭謖酒,他也是來者不拒,似乎也想尋一醉,算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那酒是鹿血酒,精血虧虛、陽氣不足的人吃了有大補,若是正常男子,那則有助興之效。
這晚,順太后選了妖嬈嫵媚的花才人去侍寢,果然不見蕭謖拒絕。
杭長生和修彤史的黃女官有些緊張地站在屏風外,就等著能為彤史添上跨越性的一筆了。黃女官心想,可算是能換個名字寫了,想當初她寫著都沒有新鮮感了,可皇帝卻還愛得跟什麼似的。
結果前一瞬明明還聽著有動靜兒的,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