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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個是真的有事兒,不大方便,趕明兒帶些小魚乾來給您賠罪。”
說完,他就把狐狸扔到那邊的雪堆裡,扶著喻恆往馬車那邊走。
但是那小狐狸很快又從雪裡鑽出來,黑鼻頭上頂著一小堆晶亮的雪,撒開蹄子跑,幾下又衝過來,咬著喻恆的衣襬一頓狂甩腦袋。
“你確定你只踩了它一腳?”連晁最終還是換上了審問的目光打量他,“你不會踩它蛋蛋上了吧!”
“我踩的是尾巴尖,差出去十萬八千里好嗎?”
到後來也沒人知道那狐狸突然犯了什麼病,昔日恩情竟抵不上一腳之仇,只知道第二天城裡的茶館又換了新的逸聞趣事,比如:
“前文再續,話說今早還是咱這國舅爺回城之後,頭一回出府,我且遠遠觀之,只覺將軍容光煥發,已無半點病態,想來先前傳聞將軍遇難重傷恐也半實半虛。”
“只是這行路之姿頗有怪哉,備馬上車仍需左右共攙扶,難道說這將軍傷患之處在於腿腳?此可大大不妙矣!”說書先生的動作語調一如既往地浮誇。
“非也非也,其實不然。”成功挑起觀眾的擔憂後,他又將醒木一拍,“原因皆在前文所提之白狐,纏於將軍腿側,礙其步,阻其履,想來是報恩之餘,又傾慕於將軍之威嚴,這是認主了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