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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經期蕭嶮定然是不願意見她的,她去探監時,把這藥擱在他毓慶閣小窗的窗欞上便是了。長期服鎮痛藥,真的傷胃。
葉琉鮶來到前廳,還未進門,便聽內裡傳出尤蓮蓮的嗓音,“芸郎,你看看,看看我傷口嘛,疼的厲害,你離我那麼遠做什麼。”
葉琉鮶將腳步頓下,從門處往裡看,便見尤蓮蓮將衣衫拉開,露出一側肩膀和肚兜,要讓周芸賢檢視傷勢,半圓從兜兜裡可以看見,垂下來很放浪。
周芸賢沒有去看,待穎兒出去打洗臉水,他才說,“她的丫鬟在這裡呢,你名義上是大姐,我怎麼幫你看,不合適。”
尤蓮蓮委屈道:“昨兒我捱了一劍,血總止不住,你從頭到尾都沒碰我一下,我為你生了兒子,你竟還忌憚那女人而冷落我麼,叫她知道了又怎麼樣呢,你怕她爹從牢裡出來打你麼,他爹不都快被太子斬了?”
周芸賢眉心蹙了蹙,想起岳父的知遇之恩,岳父遭難他背刺岳父,心中到底有愧,可和前程比起來,及時止損才是他該做的,看穎兒走了,便低頭往尤蓮蓮嘴上親了一下,然後又往她兜兜抓了一把,“這樣你滿意了?”
尤蓮蓮把手勾在他脖子,小聲道:“沒伸舌頭,你敷衍。”
周芸賢儒雅的面頰有些赧然,“你受這麼重的傷,還這麼胡鬧,光想讓我弄一弄是麼。”
尤蓮蓮嬌聲笑了。
周芸賢指指內間,“娘一會兒也醒了。小聲。”
葉琉鮶冷眼看著眼前糜爛的場面,很有些窒息之感。那是自己生活了七年的丈夫。沒有愛情也有親情的。起碼她對他有親情。畢竟她傷神傷財用心照顧了七年。看他偷親別的女人,心裡不好受,而且那女人給他生了兒子。
穎兒出門見夫人立在屋外,便道:“夫人,你來了。”
周芸賢聽聞葉琉鮶來了,連忙起身,走到桌前坐在椅上,和尤氏拉開距離,隨即往門處去看,一眼便看見妻子今日穿著一襲藕粉色棉衣,雪景裡顯得分外嬌美好看。
-阿郎,我與太子雖少年不更事卻守禮本分,沒有逾越,如若不信,阿郎可以叫人驗身。-
周芸賢心中為之一蕩,娘子看起來保守而端莊,和蓮蓮這黏人的小浪蹄子不一樣。
葉琉鮶從穎兒手中接過水盆,“你下去睡會兒,晚些來替我。”
“好。”穎兒昨夜裡守翁氏、尤氏一夜,屬實累了,便將水盆遞給夫人,下去睡覺了。
葉琉鮶端著水盆進屋,將水盆擱在桌案,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