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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除了瞭解到這個女人的訊息,其他的她什麼都查不到,明目張膽也會打草驚蛇,可能下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就這樣,徐魯在醫院混吃混喝了三天。
第四天的時候,她已經可以隨意走動了,只要不過度用力,走路還是可以的,雖然看著會有些跛。
這幾天,臺裡的兩個大姐來看過她。
聽那話裡的意思是,她這還沒上一天班就先讓臺裡支出了千百塊也是本事。於是,徐魯第五天一大早就辦理了出院。
去電視臺之前,她先跑了一趟那女人的麵粉廠。
這幾天她偷著空也會跑過來看看,就是沒找見人,被燒過的地方都沒處理過,跟個廢墟似的。徐魯轉了兩圈,多問了幾個人,都說沒見過那女人回來。
她有些挫敗,坐在臺階邊。
隔壁那家鞋店老闆認出她道:“都燒成這樣了,你還想租她這地段?”
或許是那場大火影響到鞋店,她這幾天來的時候都沒看見鞋店開過門。徐魯回頭,想了想問:“你知道在哪兒能找見她嗎?”
“我和她又不熟哪知道這個。”老闆擺擺手道,“我看你還是算了,重新找個地方得了。”
徐魯笑笑,轉身就走。
剛走出兩步,那老闆叫住她道:“她那個兒子愛往我這跑,好像說過老家在南坪還是西坪啥的。”
徐魯問:“她兒子叫什麼?”
“小瞳。”
回去臺裡,正趕上開例會。
她第一次見到電視臺七八個人都在的場面,大家圍坐在一個長桌上,低頭不知道在說什麼,看見她進來,霎時都安靜了。
臺長四十來歲,笑著問候道:“傷好徹底沒有?”
徐魯笑著點了下頭,找了個地方坐下。
彎腰的一瞬,她看見張曉丹一直在低頭寫什麼,沒抬過頭。她暗自呼了口氣,將椅子往外挪了挪。
開會主要說的是下鄉的事情。
臺長話裡有話道:“南坪這地方是有些偏遠,窮就不說了……”
聽到這名字,徐魯楞了一下,她抬眼掃了一圈眾人,一個個低頭撇嘴,避之唯恐不及一樣。
她連想都沒想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