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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穿堂叫嚷著給她自由。
但這件事霸道的厲害,將說的自由丟到了九霄雲外,壓根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陸穿堂頭也不回:“行李箱裝不下再買。”
說著看見一件到腳踝的白色大貂眼睛放光:“這個,給我拿個最小號,包起來。”
溫歲:“……”
溫歲朝前一步和他並肩理論:“平均溫度兩度,根本穿不到。”
“平均,知道什麼叫平均嗎?平均是取白天和晚上的溫度……”
溫歲打斷他的長篇大論:“我到那再買。”
“你會買就奇了怪了,你這人,手凍了都想不起來買手套……”
陸穿堂看向裡面那個藍色的:“這個也給我包起來。”
溫歲莫名的恍惚了。
面前的這個陸穿堂。
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為很像年少那個很喜歡操心,對她哪哪不放心的小川。
真的很像很像。
嘴巴碎碎的,但哪哪都是對她的不放心。
但也很陌生。
陌生是因為年少單薄但是挺拔的小川喜歡穿一身白,因為像王子。
而陸穿堂現在穿的一直是一身黑。
從相見……一直是。
正想著。
一個藍色毛茸茸的帽子扣在了溫歲腦袋上。
陸穿堂彎腰,手扶著膝蓋,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笑得很漂亮:“不錯,看著就暖和。”
說著直起腰掏錢包結賬。
臨走前,服務生誇他們真配。
溫歲沒說話。
陸穿堂半道說有東西忘了拿,轉身回去。
溫歲跟著回去。
隔著很遠看見陸穿堂掏錢再給店員散小費。
高高興興的。
溫歲看了會,什麼都沒說,朝前走,在等他的地方接著等。
等回來的時候狀似無意:“什麼忘帶了。”
“小東西。”
陸穿堂耳尖有點泛紅,做賊心虛的拎著袋子大步朝前走。
溫歲看著他的背影,摸了摸腦袋上的藍色帽子。
這個顏色其實有點傻,像玩角色扮演的藍精靈。
八千買它,就是個傻帽。
但看了會陸穿堂手裡多出的一個小包裝袋。
袋子是半透明的,能看見裡面是和這個配套的藍色圍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