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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停的嫩芽。
“快點解開。”眼看著就要沒過大腿,我又羞又氣,一腳踢到他懷裡,被他穩穩握住。
“還是戴著吧。”他一本正經面不改色的樣子顯得分外心虛,“我讓它聽話一些便是了。”說罷,他忽然輕輕在我腿上吻了吻,讓我吃驚之餘差點將他踹翻在地。
“幹什麼呢。”我立馬收回了腿,藤蔓倒是不瘋長了,可是也沒有消退的跡象。
“腿上的這些怎麼辦?”我只好又問他。
他別開眼,語氣倒是鎮定:“已經長出來的便去不掉了,左,左右不會對身體有損傷的。”
我狐疑地盯著他:“你最好不是在誑我。”
他轉過頭來,忽然將我一把拉過去,吻上我。
“幹什麼,唔……”我微微掙扎了下,他靈巧的舌尖撬開我的齒間,將涼颼颼的果凍灌給我,我只得被迫吞嚥。
良久,我才被放過。
“咳咳,你到底給我吃的什麼東西。”我擦了擦嘴,憤憤不平道。
他隨手化了個椅子坐在我旁邊,又開始在我手腕和胳膊上來回摸索,見我躲躲閃閃的。他又在心裡掙扎了許久才妥協道:“在我保持上清之體時,能夠吸收天地靈氣,將其淬鍊成精華……你在山谷中遇到我時……便是喝了我的……精華。”
我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我曾經劃破他的樹皮時,喝到的東西。
“可是那時我明明喝到的是像水一樣的樹液。”
他聞言立馬抱著膝蓋蜷縮成一團,將頭也埋在膝蓋裡挫敗道:“娘子,你能不能別說了。”
“怎麼了?”我好迷茫。
他抬起頭,看向我,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開始長篇大論:“上古時期,白木一族的精華還有別的用途。”
他頓了頓,又道:“若是兩棵離得近的樹融合彼此的第一滴精華,滴落在地,便可…。。催生新的樹苗。”
我怔了怔,似乎想到什麼不好的東西。
面上卻十分淡定道:“那你的呢?”
他的神色也恢復了正常,看著我道:“被你喝了。”
我腦中空白,緩緩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問他:“那我會生小樹苗嗎?”
他握住我的手腕,十分專業地切了脈,然後道:“應該不會,不過還有別的辦法。”
“噢。”
良久,我們相對無言,凝滯的空氣中,仍然只有蟲鳴。
“以後還是不要提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