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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算。”
梁健點頭:“我會考慮的。”
婁江源走後,梁健坐在沙發裡,一靜下來,項瑾的那條簡訊,那三個字就湧上心頭,像是一根繩子箍在了脖子裡,嘞得他喘不過氣來。
梁健不能就這麼坐著,他站起來,想喝口水,卻發現水杯是空的。才想起,沈連清不在,這茶自然是沒人泡的。
熱水壺裡熱水倒是有,自己泡了茶,喝了一口,咂摸來咂摸去,總覺得和沈連清泡的味道不一樣,喝著喝著,心頭剛壓下去的火就起來了。
梁健翻出通訊錄,找到了迎江區區委書記的電話,直接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對方問:“你好,找誰。”
“我是梁健。”梁健直接說道。
對面沉默了一下,然後不知是真平靜還是假平靜,總之聽著很平靜地問:“梁書記,您好,您這個時間找我,有什麼事嗎?”
梁健開門見山:“別跟我面前裝傻。半個小時,把人送回來,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
對面還是沉默。半響,聽得他說:“梁書記,我們也只是照章辦事,請您別為難我們!”
梁健氣得笑了出來:“照章辦事?請問你照得是什麼章?他犯了什麼罪,你倒是給我說說。”
“死者在死之前的晚上,有一筆錢是從您秘書的賬戶裡打過去的。我們現在懷疑,死者的死可能跟他有關。”
梁健聽完,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心底快要暴走的怒火,說道:“首先,死者是在凌晨五點多的時候跳樓自殺的。其次,錢是在前一天晚上轉過去的。最後,死者跳樓的時候,我的秘書確實在房間裡睡覺,這一點,酒店的監控應該可以查到。那麼,請問你還有什麼更加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死者的死跟我的秘書有關嗎?”
對面啞口無言。
梁健也懶得跟他廢話,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既然敢抓沈連清,必然是打定了主意要在他這裡胡攪蠻纏。梁健不想聽他廢話,再次強調:“半個小時,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最後再提醒你一句,你是迎江區區委書記,我是太和市市委書記,你的帽子戴不戴得穩,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梁健說完,也不管他有沒有聽清楚,直接就掛了電話。
這次的事情,梁健已經好幾次聽到人說到餘有為。看來,他又不甘寂寞了。原本想著自己剛來,地位不穩,人力也不足,他這條地頭蛇,雖然囂張,但也不想跟他正面對上。再加上,他最多在在這個位置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