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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贅肉,就如雨後森林中的原木,又如水中的蛇身,還有淡淡香水味和女人的香味,陣陣傳來。梁健不由地手掌在她腰間緊了緊。小宇感覺到他手上的動作,朝他看了眼,然後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你還真有些悶騷!”
梁健聽到這話,手就放鬆了下來。“悶騷”這個詞,是網路用語,然而,還真有些殺傷力。梁健回味著“悶騷”這個詞的意思,悶騷,應該就是心裡很想要,又因為性格和禮數,不敢要。這就成了一種不敢正大光明、只搞底下活動的狀態。梁健感覺自己真有這方面的特徵。可他並不喜歡自己這個狀態。
梁健說了聲“我去下衛生間”,然後向包廂外走去。
門口的服務員說:“先生,包廂裡有衛生間”,梁健說:“沒事,我感覺有點悶。”服務員說:“換氣扇已經開了。”梁健沒有理服務員,向著KTV的公用衛生間走去。解完手,梁健對著洗手檯上的鏡子,看著自己的臉。
因為酒精正在體內發作,梁健的臉紅紅的,眼裡似乎也有發紅。梁健這麼看著自己,心裡有個問題:這是真實的我嗎?
人一思考上帝就發笑。因為人思考的很多東西,都沒有什麼結果。梁健想了一下,就放棄了。用這個裝滿了酒的腦袋來思考這麼嚴肅的問題,實在是不太合適。不過,這麼“照照鏡子”“思考思考”,他就沒有了回到包廂,繼續去做“悶騷男”的念頭,反正包廂裡也沒有他的什麼私人物品,梁健就向KTV外面走去。
當然,很多人在酒場或者夜店活動,都有半路出逃的情況,喝著喝著、唱著唱著,不知去向的人很多。大家都理解,對方要麼是喝高了,要麼家裡人叫了,發個簡訊問下沒事,也就算了。
梁健來到馬路上,就給朱懷遇發了資訊,說自己高了,回去了。
打車時,忽然瞥見對面咖啡館亮著的招牌——“簡約”。剛才,他看到阮珏就是進了這家名叫簡約的咖啡館。梁健不再打車,衝著他招手停下來的計程車搖搖手。
計程車司機沒好氣的說“開玩笑啊!神經病!有病去住院!”說著一溜煙開走了。梁健聽到被罵,搖頭笑笑,橫穿馬路,朝著那家咖啡館走去。
與KTV中的喧囂、吵鬧不同。咖啡館裡倒是異常安靜,只隱隱流淌著輕音樂,梁健初環顧四周,沒發現阮珏,向內走了幾步,在一個靠著圓木廊柱的角落裡,發現了正端著杯子淺啜咖啡的阮珏,身邊沒有他人。
梁健停在阮珏身邊,說:“你好。”
阮珏抬起頭來,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