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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的風箱,呼哧呼哧,聽得旁人都跟著覺得喘不上氣了。
“哎呀你急什麼,身子要緊。”鄭王看不下去了,起身過去拍了拍他的背。
“二位,這景王王印一事可真可假,景王已死多年,有沒有王印,其實成不了事。我倒是知道一件更要緊的事,”陸相賣了個關子,眼皮子掀了掀,慢聲道:“你們可知裴駙馬別院大火是如何燒起來的?”
“不是慈王那敗家子燒的嗎?”鄭王狐疑地說道。
“那你們可知他們在別院裡看到了什麼?”陸相嘴角勾了勾,端起茶盞自顧自地喝起茶來。
“哎呀,別賣關子了,快說。”周王又急了,他喘得眼睛赤紅,神情兇狠地說道:“只要是能弄死裴琰的,本王等下就去撕碎了他。”
“裴駙馬在牆上留了血書絕筆。”陸相握著茶碗蓋子,往茶碗上颳了幾下,這才放到桌上,繼續道:“那絕筆書中寫明他是自殺。”
鄭王皺著眉想了一會,小聲道:“不對呀,他不是被刺殺的嗎?當年本王跟皇上一起去過現場,長刀穿體,人都紮成了刺蝟。”
“那是他自己設局,知道自己活不成了,為了保住他兒子才故意做的局。”周王又罵道。
“你太急躁了,先聽陸相說。”鄭王摁住他,又看向了陸相。
“不管他是自殺還是被刺殺,總之他的案子不能翻。若我們能辦死這樁鐵案,皇上定會重新寵信我們。”陸相說道。
鄭週二人對視一眼,雙雙湊到了陸相面前,問道:“你說,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