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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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梁在野那兒他的生日可以是任何一天,取決於金主的心情,有時候一週內就能過兩次,有時候時隔一年也沒人提起。但這不是什麼大事,舊情人變成風景是遲早,金主沒有必要去記住一道風景的生日。
“這是我的生日禮物嗎?”文羚珍惜地撫摸著嶄新的顏料,細細嗅著水彩顏料特有的氣味。
“當然不是,那時候你會收到別的。”
梁如琢帶他回到自己家裡,文羚抱著水彩,站在門口猶豫著不敢邁進去。
他輕輕牽住梁如琢的手,與他勾著手指,用餘光打量梁如琢——今天大概剛剛從老宅應付客人們回來,西裝平整幹練,在車上時略微扯鬆了領帶和紐扣,慵懶地露出一片鎖骨和胸膛,一邊稍長的鬢角掖在耳後。
你是壞叔叔嗎。
文羚仰起頭凝視他。
“你說什麼?”梁如琢的眼睛彎成了一條線,眼角的笑紋像桃花瓣一樣向上翹起來,抱著他帶上門,然後把懷裡單薄的男孩子放進沙發裡,跨過他的腰單膝跪在他身體一側,單手解開礙事的領帶。
他把小嫂子懷裡的禮物盒抽出去放在地上,俯身牽起他的手放在唇邊,吻著他的指根糾正:“我壞嗎,我是好叔叔。”
文羚仰躺在他身下,心臟劇烈地捶打著薄弱的胸骨,緊張地與他對視。
在梁如琢的視角來看,小嫂子身上蓬鬆的羊毛白色針織衫真的把他裹得像只小綿羊一樣,躺在身下任人宰割,甚至有點害怕地閉上了眼睛,把手遮在眼前,臉頰紅得發燙。
梁如琢本想親他的手心,卻發現他右手無名指指根多了一圈淺淡的傷痕,像某種銳利的刀具割出來的痕跡。
他牽著小嫂子的手安撫他,在他耳邊平和地說話,儘量沉靜地問起這道傷的來歷。
小嫂子有點膽怯地收起了手,小聲說“雪茄剪”。
然後默默地抱住了梁如琢的腰,把頭埋在他胸前,微弱的氣息搔在梁如琢的胸膛上。
梁如琢凝固了一瞬,把他擁進懷裡,關了燈,在黑暗中撫摸他的頭髮,感受他面板上細小的戰慄,黑暗放大了感官的觸覺,他的小羊在發抖。
他只好安慰說“別害怕”。
“別害怕”、“別哭”、“別生氣”其實都屬於同一類廢話,越說越會讓情況加重,你還束手無策。
嫂子問,我能在你家住幾天嗎?
他說的是“你家”,提起老宅的時候,他說“野叔家”。所以美人永遠在行走,一旦駐足,所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