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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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感——不是生活壓垮了夢想,太多人是自己壓垮了自己。舞蹈和畫畫又不一樣,當一個芭蕾舞者選擇為一個人生孩子的時候,基本就放棄了全部的夢想,藝術是自私的,不允許這些美麗的生命被佔據心靈和肉體,所以將命運賦予她們的輕盈纖細一併收回。
嚴婉在上海歌劇院巡演時因出演《天鵝湖》中的白天鵝而與梁父相識,迅速墜入愛河的原因不明,也許梁家的男人們都有這種魅力。嚴婉懷上了如琢,沒想到生產當天孩子的父親沒有出現,反而被找上門的老傅總(梁父原配的父親)在產床上扇了一耳光,才得知梁父婚內出軌。
那個可憐的女人獨自帶著孩子離開,十二年後才因為罹患重度抑鬱症和精神分裂,無法撫養孩子而被迫回到梁家老宅,她的脊背不再挺直,腰肢不再纖細,但她仍舊美麗。她死在了梁如琢十八歲的夏夜,殘酷地送了一浴缸猩紅血水當做梁如琢的成人禮。
這是文羚原諒梁如琢亂說話的根本原因——他們同病相憐。
文羚一直以為兩個人愛到深處情不自已才會接吻,後來遇上了梁在野,他又以為金主和情人之間會接吻,直到遇上樑如琢,他才知道||原來兩個同病相憐的人也可以接吻。
接吻的標準一再降低,文羚就越來越難過,自己現在和碎紙機沒有什麼區別,吞噬和粉碎所有闖入他大腦的東西,親人的欺騙、旁人的欺凌、金主的暴力,還有不言而喻的愛情。
他愛梁如琢的溫文爾雅,愛他的寧靜也愛他的熱情。被擁抱時也獲得了短暫的安全感,他想永遠躺在梁如琢懷裡,想對他放肆地大哭,然後被他溫柔地抱在懷裡哄。
文羚最想叫如琢“叔叔”,哪怕他才三十三歲還很年輕,但他就是想這麼叫他,彷彿這樣就能獲得加倍的安全感。
然後又為這個念頭悲哀,等新鮮感過去,對梁如琢來說他只是嫂子而已,可以隨手遺棄,或是還給兄長。
他現在就像看著水中的月亮開心的小猴子,不敢主動去把他捧在手裡,因為知道只要一碰,月亮就消失了。真正擁有過樑如琢的是那個姓段的老師,他在梁如琢的一段時光裡充當了“愛人”的角色,他們的擁抱和接吻是出於愛而不是偷情的刺激也不是同病相憐。
他特別特別討厭那個姓段的老師,又不敢告訴別人,只會在心裡默默地討厭。
文羚又發了一條微博。
“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了嗎?沒有。咩咩現在不想摘星星,咩咩想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