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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醫術進步。在大元朝,貧賤之子或者是貴胄之家,天花一視同仁,孩童不得一回天花,頭頂始終掛著一柄利劍。在不治之症面前,才真正是人命無貴賤。
“等賽罕清剿完彌勒教的亂黨,一定會上書為鄭郎中上書朝廷,這是送上門的功勞,他怎麼會放過你這個寶貝。”李隆友嘿嘿的笑,“也許,現在賽罕已經上過書了。”
背後的椅子又發出一陣痛苦的吱吱聲,鄭晟的脾氣消失了,瞪大眼睛問:“你是自己猜的,還是得到那裡的訊息。”
“猜的,但十有,蒙古人喜歡收集最好的東西,不管是金銀財寶,還是能為他們效勞的人。所有好東西都是他們的,鄭郎中不見最好的工匠都被官府管起來了嗎?”
“那真是麻煩了,”鄭晟更加糾結,“我要儘快見張寬仁,你快傳個口信吧。”
“……李掌櫃。”外面傳來餘人的招呼聲。
“我會馬上辦,”李隆友站起來,忽然笑著問:“還不知道,鄭郎中在彌勒教中是什麼身份。”
鄭晟嘻嘻哈哈的回答:“我?無名小卒,只有外面那一個下屬。”
李隆友出去了,安靜的大堂中傳來他和餘人的爭論聲。造反是造反,過日子是過日子,鄭晟看來完全是雞毛蒜皮的賬目,兩個人算的非常認真。
見證他是彭瑩玉弟子的那幾個人都亡命天涯了,說出身份圖遭人懷疑,可能還會給自己帶來危險。鄭晟摘下帽子,煩躁的揉著頭髮。三個月沒剃髮,頭髮差不多有三寸長,離能挽成髮髻還差得遠。
這個年代,訊息傳遞之慢,讓鄭晟幾乎要抓狂。李隆友說會盡快加緊辦這件事,他等了十天沒有任何反饋,逼得他不得不再次催促。
李隆友淡定的回答:“你這也太著急了,從袁州城往返翠竹坪要七八天時間,光明使也許有什麼事情耽誤幾天。”
還有三天是清明節,這個是緬懷死人的季節。
無論墳墓裡埋的那個人是怎麼死的,有人記得在墳前點燃紛飛的紙錢,便表明那不是孤魂野鬼。這個清明節在袁州很特別,城內的紙錢賣的特別好,客商不得不去南昌城進貨。
鄭晟也在考慮,他在這個世界沒有親人,但他覺得自己應該為曾被掛在城頭的那些首級做點什麼。
美好的春天,城裡城外都是奼紫嫣紅的世界。
一輛牛車晃晃悠悠走進袁州城,車上斜坐著一個青年,穿著白白淨淨的衣衫,神色淡然。
拉車的老黃牛深得主人心,悠閒的邁著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