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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說什麼他們就聽什麼。
“村民進來的時候,你們就出去。”閒乘月的聲音不大不小,沒有情緒。
但只要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似乎就天然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
任務者們有些呆滯的點頭。
再怎麼樣,也不會比現在更差了。
祭祀結束,但他們還是沒能回到現實世界,明天也是未知數。
有人拿主意,當領頭羊總是好事。
時間走得很慢,閒乘月坐在陽光下,雙手環胸,閉著眼睛小憩。
其他人要麼在房間休息,要麼湊在一起說話,林敏倒是很忙,一會兒要看宿硯的傷腿,一會兒要去給閒乘月倒水。
她忙得腳不沾地,忙完之後才蹲在閒乘月旁邊,仰著頭問:“閒哥,你要怎麼做啊?”
她都已經習慣閒乘月從不解釋,只讓山與三夕人做事的做派了。
閒乘月睜開眼睛,他難得有耐心解釋:“把所有村民都關進來,院子裡有水缸。”
林敏張大了嘴,不敢置通道:“一網打盡?”
“嗯。”閒乘月再次閉上眼睛。
林敏看向宿硯:“這樣我們就能出去了?”
宿硯笑了笑:“閒哥既然這麼說,就證明他有把握。”
林敏眨眨眼,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宿硯跟她一樣都是新手,也都是剛認識閒乘月不久,但宿硯對閒乘月就是有種奇怪的信任,好像閒乘月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
即便閒乘月真的很厲害,但一個正常人,心裡怎麼也會有自己的想法吧?
但這念頭一閃而過。
她又覺得宿硯可能跟自己一樣,都是沒什麼主見的人。
距離太陽下山還有段時間,遠處傳來了腳步聲,還有吐痰跟談笑聲。
村民們結束了一天的勞作,終於過來了。
院子裡的人神色一凜,不由自主地看向閒乘月。
此時此刻,閒乘月就是他們的主心骨。
閒乘月從椅子上站起來,他不急不緩地走到門口,對其他人說:“出去吧。”
任務者們連忙往外走。
“閒哥,我陪你。”宿硯站在閒乘月身邊。
他比閒乘月高一點,但高的不算多,不至於讓閒乘月仰頭看他。
閒乘月看著宿硯的眼睛。
他頭一次發現宿硯的眼睛顏色這麼淺,在陽光下更澄澈,好像宿硯本人也是個一眼可見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