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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輕聲說:“反正我也死過一次了,有經驗。”
“隨便你。”閒乘月沒有再看他。
這個小房間和商鋪一樣,都沒有任何變化。
和第一次不同,閒乘月直奔他的目的地。
櫃子上的灰落了厚厚一層,閒乘月的手指從櫃子上滑過,指尖沾了灰,也如他預料的一樣摸到了滑膩的手感。
這櫃子上依舊放著那個插著枯枝的花瓶,閒乘月把花瓶拿下來。
他輕輕一吹,櫃子上的灰塵幾乎要迷了宿硯和陳蘭的眼。
“咳咳咳咳咳。”陳蘭被嗆得輕咳出聲,她掩著口鼻,卻還是往閒乘月身邊湊了過去。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擔心驚擾什麼東西。
“怎麼了?”陳蘭小聲問,“你發現了什麼東西嗎?”
就在她要繼續問的時候,宿硯不動聲色的擠了過去,把陳蘭從閒乘月身邊擠開。
陳蘭:“……”
閒乘月沒有注意到宿硯的小動作,他低頭,俯身就著房內昏黃暗淡的燈光看向桌面。
上一次他的注意力並不在這個櫃子上,而是在櫃子裡。
房間裡的東西太多了,正因太多,所以想從中找線索反而是件難事,每一樣東西似乎都有意義,都可能是線索。
但他的記性很好,當他不斷回憶這個房間裡的一切時,發現他似乎從桌面上看到過些微反光,很這記憶並不清晰,哪怕是過目不忘也有輕重之分,不那麼重要的東西在記憶力就會褪色。
而且他當時想的也是那反光會不會是花瓶的反光?
畢竟花瓶是陶瓷的。
閒乘月看著恢復原貌的櫃面——就和他想的一樣,櫃面是玻璃的,就像多年前的辦公桌上一樣,實木的桌子上總是會鋪著一層綠色的玻璃,而玻璃下會被壓著各種照片或報紙。
算是一個時代的印記。
但在這個屋子裡,閒乘月只能勉強看到玻璃下模糊的影子。
這還得是緊挨著玻璃,稍微站直一點就什麼也看不清了。
“來。”閒乘月挽起袖子,衝宿硯微微抬了抬下巴。
宿硯會意,他無師自通,閒乘月現在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就知道閒乘月要讓他幹什麼了。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閒乘月生來就是克他的。
兩人把玻璃輕輕抬了起來,然後緩緩放到地上,他們把桌面上的照片和報紙一張張收集起來。
這些東西或許有用,或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