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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前院和木府的男丁們見過幾回。”
“既然你不曾和嬪妃私下見過,那為何自稱罪臣?”坐了半天沒說話的宸妃娘娘好奇地問他。
陸子騫道:“回娘娘,這些日子臣告假,卻未及時稟明緣由,也未告訴旁人微臣去了哪兒,害得皇上同娘娘找了臣許久,這委實只微臣的不是。還請皇上責罰。”
皇后又問了在場的以前的木府丫鬟,問她們有沒有記錯人。這幾個丫鬟異口同聲地回答:“奴婢們覺得沒有誆騙皇上和皇后,陸大人當年確實對娘娘甚為關注的。”
陸子騫道:“皇上,娘娘,罪臣以性命擔保,絕無此事。罪臣身份低位,被人亂傳無所謂,可娘娘就不一樣的。此事關係娘娘的清譽,罪臣就是戴十次枷鎖,也不能承認。況且,罪臣豈敢覬覦靈妃娘娘!”
皇后嘆了口氣,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傳邵太醫。”
邵太醫便是那日和朱太醫一起從地室裡出來的人之一。
當時念禪寺起火之後,他們一起和陸子騫連同靈妃娘娘進來地室。
“二十日前的事情,陸大人想必還是記得的。”皇后笑著轉問邵太醫,“邵太醫,您可看清楚了,當日一起下地宮的人中有沒有這個人?”
邵太醫抬頭,看到陸子騫面孔的時候,冷不丁地遞了個寒顫,“回皇后娘娘,有的。”
一直陰著臉不說話的皇上終於開口問道:“陸大人大半夜的,跑去唸禪寺做什麼?而且那晚在唸禪寺當值的侍衛人中並沒有你的名字。”
“罪臣……罪臣其實是……”陸子騫尷尬地低下頭,雙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襬,似乎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