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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共你也沒吃兩口。”
長安板起臉問:“你到底在我跟前躲了多久?”這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實在是太不舒服了。何況她覺得自己和衛珩如今是競爭關係,她可不想衛珩對自己看中的人下黑手。
衛珩道:“時間不長,從你和杜狀元咬耳朵時就在了。”
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顯得小家子氣,可是那股酸氣就是掩蓋不住,蹭蹭往外冒。
長安沒好氣地笑了:“喲,衛將軍的話聽著怎麼酸溜溜的。邊關西蠻國的人愛吃醋嗎?是不是傳染了你?”她指著衛珩的臉,“瞧你,面板都比以前更黑了。是曬的還是被醋燻的?”
“風吹日曬難免比不上從前。”
衛珩心想,難道自己變醜了?
見長安還在笑,他哭笑不得道:“我是變醜了,公主還是那麼漂亮。”
長安倏然收起笑容,扭頭看著外面。
衛珩和去年相比,也還是黑了一點點。他還是那樣惹眼。原先沒看到他的時候,覺得杜知敏容貌俊逸,可以同他一決高下。但是剛才兩個人同時出現在她的視野中時,她便明白,什麼是曾經滄海。
長安比誰都清楚,她現在也學會了掩飾。
剛才看見衛珩的時候,她自以為自己的內心不會起波瀾,然而事實不是她表現出了的樣子。
有時候她也會想到前世一些事。衛珩的存在就像刻在她身上的一道傷疤,他不出現還好,一出現那些過往就會浮現出來。
好在,重生後經歷的這些事,讓她已經看淡了情愛。
她不敢給自己定下拯救大周江山力挽狂瀾的不可能任務,目前只敢想著自己能和至親安度一生。饒是如此,她也覺得每天都在算計,不敢有一刻停歇。她就怕稍有差池,一切又回到前世的軌道。
她覺得,自己還是不夠聰明,也沒機會掌控大局勢,只能從後宮裡著手。朝堂,她終究是可望不可即。不像衛珩他們,看得比她多,手裡可用的人也比她多。
就那個段翊,她就很喜歡。
好像衛珩的很多生意都是段翊在打理,有謀略有主見還有。
這類人才,她怎麼就遇不到呢?宮裡許多人,當眼線還算合格,出宮做別的事就不行。
紫穗在宮外很多事情都不敢做主。好像還是因為段翊的照顧,才勉強學會如何替她賺錢。
算了,想也沒用。很多事情,可遇不可求。
她收斂心神,“車伕該不會是找不到路吧?難道這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