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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具白骨的原身是位女子。
看來這裡是她們二人的隱居之所。
衛珩對著兩句屍骨拜了拜,說:“無意叨擾二位,更無心闖入二位的居所,今日冒犯實是無奈之舉,日後必將二位厚葬。”末了,他又虔誠地補充一句,“若二位在天有靈,還請保佑我的長安平安無事。衛珩下輩子願做牛做馬報答。”
說完,他再次真誠地拜了拜。
衛珩很擔心長安。
早就聽晏絨衣說過,長安似乎比尋常女子更怕冷。如今她從懸崖墜落,又在冰冷的雪地裡躺了一個多時辰,身體必然吃不消。
慶幸的是長安身上沒什麼外傷,除了手腕上有幾處擦破了皮。
只是內傷有多重,他看不出來。長安的嘴角並沒有血跡,嘴裡也沒有血腥味,瞧著樣子,似乎內裡也沒有哪處重傷出血。
他一時想不通長安是怎麼保護的自己。
想不通便不想,長安沒有一丁點兒事那才是他最大的心願。
回到床邊,解開自己的衣服,把長安冰冷的腳放進胸口裡,暖了一會後他把長安放回被子裡,起身早火爐旁烤了烤,等胸口再次溫柔後,他又回到床邊,再把長安的身子摟進懷中。如此十幾次後,他額頭直冒虛汗,也不知自己是累的冷的還是怕的。
好在長安的身子總算慢慢回暖了,原本微弱的呼吸也漸漸有了起色。
但是嘴唇了臉色依然十分難看。
他猶豫了幾秒後,俯身吻住長安的雙唇,一直含著她的嘴唇,直到自己把她雙唇暖熱了為止。
待長安身子徹底暖了後,長安的衣服一被烤得快乾了,他又趕緊給長安穿好衣服。把大氅蓋在她的身上。
直到這時,他才敢躺在床邊,微微喘口氣。還是不敢讓長安離自己胸口太遠,他側躺著抱著長安,輕輕揉著長安身上的各處穴位,邊揉邊說:“邊關比京都冷多了,大學常常一下就是十來天,天寒地凍,連馬都得穿上禦寒的軟甲衣,不然便沒辦法迎戰。士兵冬天裡不怕打仗,就怕下雪。雪還沒停,許多士兵便冷得手都拿不起兵器。後來是軍醫想了法子,若是有人被凍僵了,便揉這些穴位,很快那凍僵計程車兵便能回過魂來。”
話匣子一開啟,衛珩便開始跟昏迷不醒中的長安講述自己在邊關經歷的一些有趣之事。
他一直都想和長安好好說話,今晚也算得償所願。
“邊關的趣事有很多……我一件一件講給你聽。”衛珩看著長安,低頭又吻了一下她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