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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礴可怖的血气自这具躯体中骤然爆发,扭曲畸变的杀意和凝练到极致的死亡在血雾中张牙舞爪。
就好像这只是具躯壳,真正主宰这具躯壳的,并非脑海中存在的意识,而是这些寄宿于躯壳内的,已经活化的执念。
但初很快就将恶念收敛,他向后退了一步,垂下眼眸。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接近祂的王座。”
“你要赢,德克萨斯,不计代价。”
平凡的鲁珀男人声音淡漠:“我也一样。”
“这种事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德克萨斯握着拉普兰德的手展示在初的眼前,一字一顿地重复:
“不需要你,提醒我。”
拉普兰德同样一脸不屑地看着初,往德克萨斯脸上吧唧了一口。
虽然这个讨论终战时刻的场合理应是很庄严肃穆的,但拉普兰德还是这么做了。
毕竟她是拉普兰德。
“你刚刚才说过,不相信既定的命运与选择。”终看向初,“但现在又想在德克萨斯身上强加你所认定的道路。”
初没有说话,但却收回了停留在拉普兰德身上的视线。
毫无疑问,他刚才一定在思考要不要直接杀死拉普兰德来让德克萨斯摆脱所谓的“累赘”。
他自然不会因为终的话而改变自己的想法,他只是在坚持自己的原则,坚持那一种……可能。
就像终认定战胜芬里尔的概率是绝对的零一样,终其一生都在反抗宿命的初否认绝对和必然,所以,他不会左右德克萨斯的选择。
如果德克萨斯觉得那是有用的,那么就让她这么做,仅此而已。
“你刚刚说的话只有一句是正确的。”德克萨斯轻轻吐息,“我们的确需要一个足够宽阔的战场——如果你们还想继续打的话。”
战斗对德克萨斯而言早就只是一种手段,她早已不会为厮杀和死斗而感到兴奋,但此刻的她却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温度。
血在燃烧的温度。
“那是迟早到来的事,也许就在我们把话谈完之后。”
初凝视着德克萨斯,“但在刚刚,你赢得了你应得的东西。”
终的眼神平静,却又带着一种无声的苦寂,最后归于恒久的默然。
就好像习惯了黑暗的人亲手掐灭了骤然升起的一缕星火。
“你想要答案?”她平和的说道,“问吧。”
仅仅只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