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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最後有些沮喪地說道。
“我不知道。”
“哦？”女人挑了挑眉，“如果你自己都不清楚是什麼問題的話，那倒有些麻煩。”
“試試看從最讓你困惑和不解的角度切入。”她一副循循善誘的模樣，“去想想，你平常經常感到困擾的，有關她的一切。”
這麼一說，能天使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她總是去招惹別的女孩子！”
拉普蘭德的笑容差點就從和藹的導師變成了偷稅的小販，她強忍著大笑的衝動，溫和地繼續說道：
“這麼看來……她是個很糟糕的人？”
“不，不是那樣的。”像是害怕自己口中的她被誤會一樣，能天使立馬解釋道，“她……怎麼說呢，很多時候她都不是有意去招惹女孩子的，但是這種行徑對她來說好像就是……本能一樣。”
“本能？”拉普蘭德故作嚴肅，“那不就更糟糕了嗎？”
“不是那樣的，總之……總之就是……她也不會隨隨便便就去和別人建立什麼關係。”
能天使有些迫切地為那個她辯解：“如果她是那種人渣的話，我才不會喜歡她呢！”
“好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拉普蘭德女士保持著自己優雅而從容的姿態：“現在我清楚了，你的問題是她經常會招惹其他女孩子，那麼這給你帶來了什麼麻煩？她冷落你了，還是不喜歡你了？”
“也……也沒有。”
能天使小姐眼神飄忽。
“她對我的態度從來就沒有變差過。”
“那麼她帶給你的困擾到底是什麼？”拉普蘭德托腮，笑眯眯地看著能天使，“我知道那是什麼，大方點說出來吧，有這種情緒再正常不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