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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你現在……是在為誰而戰？”赫拉格的眼神逐漸銳利起來，“為同胞，還是為了……”
“為了憎恨？”
愛國者替赫拉格說出了那兩個字。
赫拉格默然點頭。
“呵呵……將軍，你應該，很清楚的。”
愛國者抬起頭，雨幕逐漸減弱，烏雲也沒有那麼濃密了。
“像我們這樣的，老傢伙，就應該把所有的仇恨，都帶進棺材裡。”
“這些孩子，不該遭罪。”
他重新與赫拉格對視，平靜地說道：
“這就是，我戰鬥至此的原因。”
赫拉格沉默許久，最後寬慰地笑了起來。
“到頭來你還是沒變，博卓卡斯替。”
“是……嗎？”
“你依然是那個會讓每一個追隨你的人，都感到無比驕傲的領袖。”
“您也一樣，將軍。”
愛國者微微彎腰，以莊嚴而篤定的語氣說道。
赫拉格靠前，在旁人看來，這是他在扶起愛國者，但是實際上，愛國者卻聽到了赫拉格在自己耳邊低語：
“羅德島讓我來參與這次任務，是有深意的。”
“這次行動，表面上是對整合運動的圍剿，實際是……烏薩斯和維多利亞的博弈。”
愛國者面罩下的瞳孔猛然縮緊。
“維多利亞……”
兩人直起身，赫拉格凝視著愛國者的眼睛，用只有他們才能聽到的話說：
“那叫凱爾希的女人告訴我，這是一場選擇。”他拍了拍愛國者的肩膀。
“現在我選擇信任你，就像以往的每一場戰爭一樣。”
“然後……拿著這個。”
一枚徽記被赫拉格遞到了愛國者的手中。
“羅德島也許沒有完全治癒霜星的辦法，但是絕對有替她延長生命的能力。”
赫拉格後退一步，那張飽經滄桑的面孔上是對老友真摯的笑容：
“再見了，博卓卡斯替，願你我下一次……不會再兵戎相見。”
這場因為一份莫名其妙的委託開始，最後又莫名其妙結束的任務，就這樣拉下了帷幕……
——才怪。
“為什麼！為什麼不打了啊？”
看著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個個溜過去的整合運動，伊芙利特一臉不滿地大聲嚷嚷著。
“你夠了。”白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