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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克薩斯的眉頭微微皺起:“為什麼不能?”
“我一般都是對著瓶口直接喝的……”
“你不是拿了杯子過來嗎。”還真有些口渴的德克薩斯說道,“這是什麼理由,把酒給我就行了。”
“可是!”雪怪瞪大了眼睛,“大姐大,我真的是對著瓶口直接喝的!”
“你往裡面吐過口水?”德克薩斯反問。
“……沒,沒有。”
“那又有什麼問題?”德克薩斯有些不耐煩地直接從他手裡把酒拿了過來,“你們平常也都是這麼囉嗦的嗎?”
“可——”
他失聲說道:“我是感染者啊,你不是……你不是普通人嗎?”
“……你在說什麼?”
德克薩斯一臉莫名其妙:“這跟酒有關係嗎?”
“你喝的是感染者喝過的酒啊!”他瞪大了眼睛,“萬一,萬一……”
“萬一什麼?感染礦石病嗎?”
德克薩斯把酒杯倒滿,然後一飲而盡。
“……比星熊的酒淡太多,算了,也還行。”
魯珀小姐自顧自地這樣說著,然後迎著那個雪怪有些顫抖的眼神:“你們的醫療知識真的需要惡補,礦石病哪有那麼容易傳播的。”
別說喝酒了,和礦石病患者體液交換又不是沒有過……她也沒得礦石病啊。
“可我們……”
那個雪怪的聲音都有些抖,他依然在重複那句話:
“我們是感染者啊。”
是那些別說喝同一瓶酒,就算在同一張餐桌上吃飯,甚至在同一片天空下生活都不被允許的感染者。
是所有人都畏懼,厭惡,恨不得將其逐出世界的感染者。
“所以我說過了,礦石病是沒那麼容易傳染的,你們又不是移動的大型源石。”
德克薩斯皺了皺眉:“搞得你像個什麼病毒一樣,那麼貶低自己幹什麼?等等……你哭什麼?”
那個雪怪跪在德克薩斯面前,先是低聲抽噎,然後趴在德克薩斯膝蓋上放聲痛哭起來。
“大姐大,我……我……”
“卡尼拉今年十五歲。”霜星低聲說道,“他的父母是感染者,但不是死於刑罰,而是在行刑的時候……活生生被圍觀的人用石頭砸死的。”
德克薩斯沉默了很久,最後只是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撫摸著那隻雪怪的頭髮。
營地裡靜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