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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是兩個女人的日常任務,但在德克薩斯不在的時候,氛圍明顯不一樣了。
她們都以為自己早就習慣了一個人過的生活,可當她們和習慣和德克薩斯一起生活後,才發現自己過去的習慣是多麼的不堪一擊。
“你說……”
往嘴裡丟薯片的白金含糊不清地說道:“塔露拉會不會還圖謀別的什麼東西?”
“有極大可能。”
捧著咖啡的白麵鴞抬頭看著電視新聞:“就像我們最開始分析的那樣,如果塔露拉只是為了達成最淺顯的目的,那這顯然是極度愚蠢且沒有意義的行為,而不管怎麼看塔露拉都並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塔露拉一定會有別的動作——這是一個十分簡單,沒有任何門檻的邏輯推論。”
“如果是那樣的話……”白金彈了起來,嘴角上翹,“那可就再好不過了。”
不能插手感染者和感染者的鬥爭,這裡的“不插手”主要是側重於人數龐大的普通感染者而非整合運動,所以既然是側重於不去威脅一般感染者……那對整合運動出手就不算違規吧?
“如果他們到時候真的想要搞出什麼事情來的話……我正好需要打打沙包來緩解一下最近一直悶在這裡的壓力。”
“我覺得格拉斯哥的據點應該算是比較寬闊了,白金小姐。”
雖然是在說笑,但不管事白金還是白麵鴞,都能看出推進之王現在估計也沒有說笑的心情,她的表情有些糟糕,顯然是遇到了什麼很不妙的事。
“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嗎?”白麵鴞單刀直入。
維娜嘆了口氣:“你們說對了,塔露拉的確在圖謀別的東西,我所知的有限,而且這事也不方便告訴你們,但是我要說的……是另一件很糟糕的事。”
“由於塔露拉的算計,德克薩斯想要結束與塔露拉的合作……怕是需要更長,更長的一段時間。”
沉默,良久的沉默。
“更長的……時間?”白金皮笑肉不笑地問道,“憑什麼?”
“因為那已經不僅僅是感染者的問題了,但那又恰好……與我有關。”推進之王低垂著眸子,“你們知道她的,她……不會不插手。抱歉。”
“誰要你道歉了。”白金顯然是生氣了,“你道歉又沒用,那傢伙……真打算給人白打工嗎!”
“不過,既然推進之王小姐說了,既然不是感染者的問題——”
白麵鴞看向白金:“那麼我們是不是該考慮考慮,你剛才說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