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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馬不出她所料的離開了,但是留給了自己一樣東西。
一件……bra
理所當然的,被斯卡蒂當著自己的面給撕爛了,前者還冷著臉說你要用我給你買。
——不過這都不是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德克薩斯小姐在那段時間被欺負……的確應該用欺負這個詞,她在同時面對斯卡蒂和莫斯提馬時,被欺負的挺……挺可憐的。
而這時候,她和羅德島的合約也到期了,面臨著離開羅德島,和那些女孩兒們分別的局面,心情就更糟糕了。
在這種雙重負面情緒的加持之下,白麵鴞小姐……毫無疑問地撞上了槍口。
還是那種燙得快要炸膛的槍口。
一隻手撐在白麵鴞的臉頰邊,膝蓋頂在白麵鴞的兩腿中間,德克薩斯藍灰色的髮絲垂落在白麵鴞的臉頰上,眼睛直視著白麵鴞的眼睛。
近在咫尺。
近到兩人灼熱而繾綣的吐息都糾纏在一起。
“我不明白主人在說什麼。”
白麵鴞終於說話了。
“要我說得再明白一點嗎?”德克薩斯的眼睛因為之前種種鬱結而堆積起來的負面情緒顯得有些攝人,那對琥珀色的眸子裡隱約散發著鮮豔的紅光。
白麵鴞的呼吸突然粗重了三分。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對……是血液,她的血液好像在……燃燒。
“您生氣了?”她突然反問。
“是。”德克薩斯毫不猶豫地回答。
“那麼……按照您想做的去做。”
白麵鴞話語裡的機械與冷淡突然消失,柔軟的雙臂悄然環住德克薩斯的脖頸,她抬起頭,在德克薩斯耳邊低語:
“將您的怒意,憤懣,鬱結,全部發洩在我的身上。”
“我的一切,全都任您處置。”
血液中滾燙的灼燒感驅使著白麵鴞說出這樣的話——這其實就是是她本來的目的,但是在體內那種不知何時蔓延開來的瘟疫的散播下,她的情感與渴望越發熱切,甚至已經背離了最初的目的。
她的體內,滋生起的無盡的“毒”。
源於德克薩斯的毒,只有德克薩斯可以解。
而形式正向她所期待的方向發展——德克薩斯的手已經伸進了她上衣的下襬,冰涼的指尖掠過平坦柔軟的小腹,不斷向上。
白麵鴞的身體開始顫慄,幸福而渴求的低吟從她的喉間溢位。
但是兩位女士可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