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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叫我名字,我自然不會拒絕。當然了,你要是想在公開場合這麼稱呼我的話,嗯……我要再斟酌一會兒。”
“好了,我沒有心思在這裡和你廢話。”
德克薩斯沒有繼續和銀灰糾纏下去,那慘痛的落敗經驗告訴德克薩斯,和這個男人每多說一句話,就是在和他的博弈間增加自己失敗的可能。
“你到底要我做什麼?”她很直接地單刀直入,把話挑明瞭說。
“不要著急。”銀灰慢悠悠地說道,“在此之前,我覺得你應該瞭解一件事。”
“和你的要求有關?”
“當然。”
德克薩斯警惕地盯著銀灰老半天,最後才緩緩開口:“說。”
“大概是在四個小時前,我和魏彥吾先生達成了一份協議。”
見德克薩斯沒有坐到他對面的意思,銀灰也就這麼保持站著的姿態,雙手覆在手杖上,凝視著德克薩斯,語氣平緩:
“喀蘭貿易,將會和龍門達成一份長期協議,內容你大概不怎麼關心,但我想以你的聰慧程度,是能在短時間內明白過來這代表了什麼。”
“你和……龍門?”
德克薩斯先是低低的重複了這麼一句,然後神色很快變了,變得有些……糟糕。
“你好像想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銀灰的語氣依舊很平和,“怎麼了?我來龍門的時候覺得這座城市的治安還是挺不錯的。”
德克薩斯雖然算是不上什麼政治嗅覺極其敏銳的人物,但是那種與生俱來的危險感知仍然讓她嗅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龍門越發混亂的治安,鼠王不惜親自下場示威……這座城市似乎再度成為了漩渦的中心,而且……比整合運動組織進攻的那一次要危險的多。
“你要攪和進來?”德克薩斯皺眉看著銀灰,語氣不善。
“這是正常的外交活動。”銀灰輕輕敲了敲手杖。
“所以呢?”德克薩斯只是沉默了一會兒,便很快從那煩躁的思緒中脫離了出來。
“這和我要做的有什麼關係?”
“嗯……你的脾氣倒是比以前好了很多,也耐心了很多。”
銀灰點了點頭:“換成那時候的你,大概在我說到一半的時候就打斷我的話了。”
沒等德克薩斯發作,他繼續說道:
“關於你的承諾,我還記得很清楚——只做僱傭兵做的事,並且不接受惡意刁難的要求,對吧?”
當時大體承諾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