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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
匕首掉落到了地上。
白麵鴞雙目無神的看著那個渾身是血的人影。
“你……”
她好像有些詫異白麵鴞還拿著柄匕首,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警惕到了這種地步嗎,你一定……很辛苦吧。”
那個魯珀女人猶豫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將她擁入懷中。
“抱歉,我來晚了。”
再然後,白麵鴞的理智就徹底崩潰了。
這不是夢。
這不是夢這不是夢這不是夢這不是夢這不是夢這不是夢這不是夢這不是夢。
那比夢境要真實一千倍的觸感,那比夢境要真實一萬倍的甘美毒性,那幾乎令她幸福到快要昏厥的,置身於無上天國的馨香,那種溫暖,那種……渴望。
她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張開嘴,狠狠地咬在了那個魯珀女人的脖頸間。
像個貪婪的嬰兒一樣瘋狂的吮吸,汲取著那折磨了她太久太久的血液,滿足她的渴望。
每一滴血,每一滴流入她口腔,順著喉管滑落的鮮血。每一次的吮吸都給予了她比**行為還要歡愉百倍的高朝,那種壓抑到了極致的渴望在頃刻間滿足的快感,已經完全讓白麵鴞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只是想要,想要更多。
而那個被她在半分鐘前還無比憎恨的,即使冒著被宰掉的風險也恨不得捅一刀的女人,則輕輕地順著她的背,柔聲說道:
“慢一點,沒人跟你搶,我很抱歉讓你成為了唯一一個受害者。”
德克薩斯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在很誠懇地道歉而已,但是落在意識已經混沌的白麵鴞耳中,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唯一……
唯一一個……
我是她的,是主人的,唯一……一個。
妖豔的,魔性的罌素花如同瘟疫一般在白麵鴞的內心滋生,成長,將那被無盡的甜美所扭曲的意志染上了瑰麗的色彩。
只屬於那個人的色彩。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飲下了多少血液,不知道將那種渴望滿足到了何等地步,白麵鴞終於恢復了自己的意識,但之前那所謂的痛恨和怨氣卻早就被她拋得無影無蹤了。
因為她從眼前的人那裡,得到了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極樂。
她抖著腿後退了一小步,臉上是濃郁到散不開的潮紅,眼瞳中是令德克薩斯都有些不安的病態與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