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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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腦袋不停地往下低,幾乎要將自己給埋起來的程度,不知怎麼,眼前竟然浮現出甪端平日用腦袋拱洞埋東西的模樣,下意識地扯了下嘴角。
“你姓蘇?”
沈嫿:……
“家父姓沈,臣女是家中獨女,單名一個嫿。”她說著頓了下道:“家母倒是姓蘇。”
蘇氏與太后同出自永寧侯府,雖然差著輩分又隔了好幾房,但若仔細算起來,她與凌越也能扯上些親戚關係。
上回進宮,她的荷包不慎遺失了,如果只是個普通荷包也就罷了,偏偏那上面有她的乳名,還是她親手所繡。
如此貼身之物,被個外男拾去可就說不清了。
後來她仔細回憶了下,她只有在花園拿出來過,一定是當時太過驚慌落下了,要是被甪端撕咬壞了倒還好,若是被哪個小將士撿起了,那可就糟糕了。
凌越看著陰鬱,語帶譏誚渾身透著戾氣,一副很難相與的樣子,可他們這兩次碰上,他都不如傳聞那般動不動暴怒殺人。
相反的,每回他出現都會為她解圍,甚至還給她出了主意,想來傳言不可當真。
既是他提起了蘇家,兩家又恰好有些淵源,沒準可以套個近乎問出點什麼來,不想凌越
卻對她的話毫無反應。
難道是她暗示的不夠明顯?
沈嫿繼續加把勁道:“按族譜來說,家母應當喚王爺一聲表弟,臣女也該喚您聲舅父。”
凌越還是沒搭腔,甚至連頭都沒抬,只見他的指腹擦過牆壁上一道淺淺的劃痕,空蕩的閣樓裡只回蕩著她一個人的聲音,一時氣氛有些尷尬。
沈嫿呵呵乾笑了兩聲,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補救似地為自己又圓了句:“沒準臣女幼時還在寧壽宮見過舅父呢。”
隨著一句又一句的舅父,凌越的手指微滯,腦海裡竟真的回想起某段記憶。
一日午後,他在花園練劍,一個粉雕玉琢剛學會走路的小奶娃,手裡抓著塊糕點,邁著藕節似的小短腿朝他跌跌撞撞地衝來。
嘴裡含糊地喊著:“舅父。”
但也只是頓了下,他拈起指尖細細摩挲,而後輕輕吹了下,聽不出情緒的冷聲道:“有事便說。”
沈嫿靜默半息,覺得自己在他眼皮子底下演戲實在太蠢,便老老實實地道:“回王爺,臣女前些日子在寧壽宮花園遺落了個荷包,不知您有沒有瞧見過。”
“是個粉色底豆綠鑲邊繡荷紋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