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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隔著鐵柵欄看向來人，“小姑娘，請問你找哪位？”
“這是我家。”墨念答得理直氣壯。
門衛，“？”，來了個傻子？
他保持著良好的職業素養，沒有對智商低能人士表示出鄙夷。
依然客氣地道，“不好意思小姑娘，這家姓顧，你可能找錯人了。”
“沒找錯，就這兒。”墨念肯定地又重複一次。
門衛一聽，懂了，這是又來了一個……
顧家的“親戚”天南海北。
認識的不認識的，異父異母異姓異到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都能上門攀親帶故。
一上來，就先擺出一長串關係鏈，比如大姨家四女兒她三表弟的五姑姑的六外甥女……
那關係捋得人頭疼。
這要是都放進去，饒是顧家房子這麼大，那也擠不下。
“小姑娘，你想找誰，得先打個電話聯絡。”
“手機沒費了。”
墨念說的是實話，那老古董手機已經停機很久了，再說她也不知道老六的電話號。
可門衛一點也不信，只當她編瞎話。
他看著小丫頭不肯走，為難地咂咂嘴，正愁怎麼把她趕走。
剛好顧白野這個時候出來了。
他聽到外面的敲門聲，就猜到是墨念來了。
顧白野朝著門衛揮揮手，示意他不用管了。
他走到門口，再次提出條件，“來我家，一不許用妖術，二不許再提‘你是老七’這種話，你能辦到，才能進。”
“不用了。”
這次墨念自己回絕了。
她從衣袖口捏出一張黃色符紙，朝顧白野淺淺一笑，“我自己進就行。”
接著她就把符貼在鐵柵欄上，然後輕巧地穿門而入。
連同那隻胖貓，和五六個欄杆寬的小板車。
顧白野，“……”
站在一邊的門衛張大嘴，傻盯著墨念，整個人跟宕機了似的。
這是啥？我是誰？我在哪兒？
整個人都人都變了個問號。
顧白野黑著臉，看著跑到院子東邊人工盆景邊，伸手撈魚的小丫頭。
深深地嘆了口氣。
建國以後不許成精。
真成了精，你就假裝看不見……
……
墨念在院子裡玩夠了。
終於捨得跟顧白野回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