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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團領隊,到戰火紛飛年代的造反者、一代武術宗師、飛揚跋扈的將軍,再到校園裡被霸凌的啞巴女孩……
她說“我想帶你們見一些更燦爛的東西”。
她的確做到了。
她筆下的每一個世界,每一個人物,都燦爛無比。
每一個人,都帶著她特有的那種風格——宿命感。
這種宿命感並非“我”屈服於命運,而是命運在“我”。
你看“我”一眼,你便要驚歎,人原來能活成這樣——這種驚歎不基於外貌。
而似乎並非巧合,她筆下所有主角的名字,都與虞漁的變音,諧音,首字母相關,雖然從來沒有重樣過,但是認真一讀,便知道他們的相似性。
她的每一部小說主角,彷彿都是她自己。
可人們永遠不會把Y和餘雨弄混,也不會把餘雨和於玉弄混。
因為他們截然不同,除了名字,除了宿命感,他們截然不同。
如果是別的作者讓每一部小說的主角都成為她自己名字的諧音名,粉絲們可能要說:這人是不是YY過度了,主角和作者根本沒有一點相似性。
然而這次的作者是虞漁。
虞漁有什麼錯呢,如果虞漁成為她作品裡的任何一個主角,讀者似乎都找不到任何一絲怪異性,他們有那樣的直覺,如果虞漁進入那樣的世界,她真的可以成為她筆下的那種人。
她本身便足夠充滿奇蹟,不是麼?那些主角再有魅力,也不過基於她本人的思想、審美和創造力。
人們彷彿在讀虞漁的小說,又彷彿在讀虞漁。
那的確燦爛無止境的世界裡,她是唯一的主角。
人們後知後覺察覺出這種意蘊的浪漫來。
她彷彿在為自己寫無數的傳記。
每當一部小說結尾的時候,他們才得以在那短短的不到兩分鐘的“番外”裡見到虞漁,同時也真正地見到書裡的主角,他們確然是合為一體的。
除了虞漁之外,任何人都沒辦法把書裡的任務如同再現的光一般帶到世人眼前。
因此,她的作品永不作影視改編。
*
周憐坐在寂靜的實驗室裡,電腦里正在直播著頒獎典禮。
這一年,虞漁25歲。
那個引來世人驚歎的天才,重新出現在鏡頭前的時候,彷彿並未與多年前鏡頭裡的她有任何區別,可是又好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有哪裡不一樣了,然而她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