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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給我舅媽打個電話。”
“嗯嗯。”
她拿出手機走到外面,在黑暗裡看見一點猩紅,順著菸草往上看是靳馭野的身影,他穿著件黑色外套,懶散地靠在牆邊。
她不好意思開口讓靳馭野離開,於是站在一旁撥通了舅媽的電話,這時靳馭野走了過來,離她越來越近。
伴隨著耳邊的“嘟嘟”聲,她心跳噗通噗通地跳,到跳的最劇烈的時候他擦肩而過,進了溫暖的室內,給她留了單獨的空間。
電話那頭很快接起:“枝枝,你怎麼這麼晚還沒回來?”
“我在朋友家,她讓我過夜,可以嗎?”
“什麼朋友?”
“就我的同桌,一個女生。”
季晚枝從來不做出格的事,舅媽也沒多想,只是囑咐道:“別在外面亂玩,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嗯。”
那頭正在吃飯,結束通話電話後中年男人問是怎麼回事,得到答案後說:“她性格內向,有朋友也是好的。”
季晚枝走進來,姜真明岸和陳臨宴三個人正在鬥地主,陳臨宴玩的大概是聲控遊戲,跟下一秒要變身了似的:“三個a帶一對,要嗎?”
他站起身將撲克牌扔在桌子上,又大聲喊:“四個2我炸!厲害吧,厲害吧,我贏了哈哈哈。”
姜真:“……”
另一邊的沙發上,靳馭野隨意坐在一側,姿勢慵懶。他低頭看著手機,不知道在給誰回資訊。
他身邊有空位,可季晚枝不敢坐,生怕靠近他暴露自己的想法,於是坐在了沙發的另一側,離他很遠。
最後一個字打完,靳馭野抬眼,看見女孩快坐出去了。
他勾唇。
果然是怕他。
打了幾局撲克牌,姜真不想玩了,陳臨宴剛贏了幾把,正得意呢:“為什麼不玩了?”
“再玩我怕我跟明岸聾了,以後玩不了音樂了。”
“聾了不至於。”明岸說。
陳臨宴嗤笑一聲:“你看,他就不覺得我聲音大——”
剛說完,明岸直接補了一刀:“只是我擔心他把你家地板跺穿。”
“哎你——”
毫無疑問,這幾個人又吵起來了。
季晚枝不知道為什麼,還挺喜歡看他們吵架的,甚至因為不能加入有些失望。她剛開始覺得明岸是面癱,但是漸漸地發現他話不多但沒有一句話是多餘的,見到她雖然冷冷淡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