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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去揭丈夫的傷疤,岔開話題跟蕭長華商量道,
“你被免職,小二沒能留在獅山縣裡,還被分配到鄉鎮,我當時還以為鄉鎮會簡單一些,對小二未必是壞事,卻沒想到鄉鎮人心會是這樣的險惡。我覺得還是得想辦法,將小二的工作調回到市裡。哪怕以後兩個兒子都沒有什麼發展,一家人平平安安過日子最重要。我們現在也不要跟誰比,日子都不會過得比普通人家差,我知足了。”
蕭長華沒有作聲,現在不僅僅是小兒子的工作調動問題,他還得考慮大兒子要是繼續留在市經貿委工作,與田文麗低頭不見抬頭見,內心會有怎樣的不堪。
而黨政機關最是攀高踩低,他兩年前被踢到黨史研究室,大兒子在市經貿委就已經從人見人誇的青年才俊淪為不受搭理的邊緣角色了。
倘若市經貿委的同事,知道田文麗跟袁唯山的兒子好上,蕭瀟又是這場情變的失敗者,完全不難想象這些人會是怎樣的態度。
見葛明蘭還沒有想到這點,蕭長華他又想不出解決辦法,也只能先默不作聲。
蕭良這時候則不想輕飄飄的讓他爸媽不用擔心他的事,只是順著他媽的口吻說工作調動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事,得慢慢想辦法、找關係,今天時間不早了,催他爸媽早點去休息。
反正他爸現在的處境,暫時也沒有辦法找到關係能很快將他調回到市裡來;至於他哥的事情,蕭良另有想法,但也得先跟他哥聊過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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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媽回房間休息,蕭良坐在客廳整理思路。
縣公安局中午突然叫停對肖裕軍的突擊審訊,蕭良就意識到整件事可能暫時沒有辦法再往下深挖了;袁文海的電話只是證實了這一點。
蕭良心裡沒有氣憤,甚至都沒有什麼不滿,他現在更需要背住這份委屈,才有資格跟鎮上提條件。
南亭湖果汁廠雖然被肖裕軍折騰了幾年,拖欠上千萬外債,但生產的底子還沒有徹底垮掉。
即便實際時隔二三十年,蕭良對果汁廠的瞭解,也是常人所難以想象的,他也很清楚這裡面蘊藏著怎樣的第一桶金。
重生回到九四年,蕭良不是沒有想過先從這個爛泥坑跳出來。
以他前世二三十年的人生經歷,現在就辭去公職離開東州,換一個地方從頭開始,也不愁沒有一番作為。
不過,他也必須承認,起步階段有沒有一個相對好的基礎,能不能借用到更多的資源,都將直接決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