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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幾乎沒讓他離開過自己視線。
文遠中間給陸邀打過電話,盛情邀請他過去幫忙清個院子裡的綠蘿藤,氾濫得快把他給淹了。
陸邀彼時就倚著櫃檯,看著不遠處專心致志寫試卷的虞了:“來不了,換個時間。”
文遠:“為啥,客棧今天很忙嗎?”
陸邀:“我忙。”
文遠:“忙啥呢?要不要我過去幫忙?”
“不用。”陸邀撥了下算盤:“有人心情不好,我得守著他。”
虞了滿以為自己能順利捱過這熬的一天,誰知到了晚上還是破了功。
程西梧在他朋友圈熱鬧了一天,然後在所有熱鬧都結束之後,給他發了條訊息:
【了了,真這麼狠心,連句文字的問候都沒有嗎?】
虞了抱著手機在房間裡坐了許久,然後清空了和程西梧所有的聊天記錄,拉開門下樓,在院子裡找到了清掃落葉的陸邀。
“陸老闆,我餓了,想吃你做的炒飯,行嗎?”
他站在樹底下,燈籠的光跳進他眼睛裡,霧濛濛的,像是被放進紙箱馬上就要被人丟掉的小狗。
陸邀目光從他臉上收回,什麼也沒有多問,放下笤帚轉身去了廚房。
上次的炒飯虞了沒吃到就覺得挺可惜,晚了這麼些天,今天終於嚐到了,陸邀的手藝果然比他以為的還要好。
只是問題在他身上,這麼好吃的炒飯,還是提不起他的胃口。
“我還有點想喝酒。”他抬頭看著陸邀,比劃著:“就是昨天那個很香的酒,還有嗎?”
陸邀似乎早有所料,很快從架子上拿了酒來,不是昨天的一星半點,而是雙手抱的整一小壇。
虞了有點意外:“你不怕我喝醉了?”
陸邀倒上一杯放在他面前:“你不就是想喝醉嗎?”
虞了抿了抿唇,沒說話。
陸邀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喝吧,我陪你。”
虞了一開始還顧著吃飯,可吃著吃著,很快就變成喝著喝著,轉眼就醉著醉著了。
“噯,陸邀。”他每次腦筋一不清醒,就不會叫陸老闆了,就愛連名帶姓地叫他:“你是不是知道了?”
陸邀反問:“知道什麼。”
“知道我失戀的事啊。”
他說完頓了頓,自嘲地笑了:“不對,我哪兒來的臉講失戀,我又沒跟人家談過,頂多算個暗戀未遂。”
陸邀靠著椅背,視線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