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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事。”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德莫特·克拉多克說,“我過來就是為了要告訴您一些您想知道的事。”
“但是,我親愛的孩子,請問,你的上司真的同意你這麼做嗎?”
“我不明白為什麼不同意。”德莫特說,“給,”他補充道,“這兒有份名單,上面羅列了一些名字,都是從希瑟·巴德科克到場直至死亡,這一小段時間內在樓梯平臺上的人。我們已經排除了不少人,也許你會說有些草率,但我不這麼認為。我們排除了鎮長和他的妻子、某位高階市政官及夫人,還有很多本地人,不過我們保留了她的丈夫。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您總是對丈夫們心存懷疑。”
“他們通常是最明顯的嫌疑人。”馬普爾小姐說,語氣中頗帶歉意,“而明顯的,往往就是對的。”
“我完全贊同您的說法。”克拉多克說。
“但你是在指哪位丈夫,我親愛的孩子?”
“您覺得是哪個?”德莫特問,目光敏銳地看著她。
馬普爾小姐也看著他。
“賈森·拉德?”她問。
“啊!”克拉多克說,“您想的跟我一樣。我覺得不會是阿瑟·巴德科克,因為您瞧,我想兇手不是要殺希瑟·巴德科克,我認為預計的受害者應該是瑪麗娜·格雷格。”
“這幾乎已經能肯定了,不是嗎?”馬普爾小姐說。
“那麼,”克拉多克說,“既然我們倆都這麼認為,咱們能討論的東西就更多了。我會告訴您那天誰在場、看到了什麼——或是認為自己看到了什麼,以及他們站在哪兒或是認為自己在哪兒,就跟您當時在場一樣。我的上司——按您對他們的叫法——不可能反對我跟您討論這些的,不是嗎?”
“說得很好,我親愛的孩子。”馬普爾小姐說。
“我大致跟您說一下別人告訴我的事,然後我們一起看看名單。”
他簡略地說了一下聽到的訊息,接著拿出了名單。
“肯定是這些人中的一個。”他說,“我的教父,亨利·克利瑟林爵士,告訴我您曾在這兒辦過一個俱樂部,叫作‘週二夜晚俱樂部’。你們幾個輪流請大家吃飯,然後其中一人會講一個故事——發生在現實生活中的、以謎團結束的故事,而只有講述故事的人才知道答案。我的教父告訴我,您每次都能猜中。因此,今天早上我就在想,我要過來看看您是否能幫我猜一猜。”
“我覺得你這段前言毫無意義,”馬普爾小姐指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