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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氏來說除了震驚還有些生氣。
喬微睜開了眼:“是的,我每日申時之後來鍾府受教。”
“你有沒有向鐘太傅引薦你兄長?”範氏最大的希望是長子齊斌都拜鐘太傅為師,而不是喬微。
不僅是因為喬微不是她親生女兒,還因為喬微是姑娘,在範氏心中能出人頭地的只有兒子,閨女需要讀書,但只要上一上府中的閨學,能吟詩作對就很好了,拜師太傅又能有什麼用?
這樣的機會應該留給兒子才是。
範氏的想法喬微一眼就能夠看透。
“兄長之才不在讀書上,父親也已經不再苛求兄長讀書,我為何要引薦兄長?”喬微一雙清冷的眼睛看向範氏,她倒不是生氣,而是在認真地和範氏講道理。
這些年範氏對她忽冷忽熱,但在物質上也沒有虧待她,喬微對範氏也禮敬有餘。她在能和範氏講道理的時候還是願意和範氏好好說話的,畢竟這關於齊斌的前程。
聽到這話,範氏不高興。
“你兄長只是喜歡玩鬧,他還沒開竅,等他開竅自然就會刻苦讀書。”範氏還是一心希望齊斌和她孃家父兄一樣走文官清流的路子。
大周雖算不上重文輕武,但近些年大周邊關風平浪靜,治國理政又仰賴文官,所以文官比武將在眾人心中要高出一籌。
勳貴人家固然富貴,可升官提拔卻要拿命去搏,範氏只有一子一女,又哪裡願意齊斌上戰場?
“那母親覺得兄長几時會開竅?這京中在讀書上開竅的少年郎這麼多,為何鐘太傅不去選他們反而要選不開竅的兄長?”喬微淡淡地反問道。
這話將範氏堵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我不是沒給兄長機會,我給他做文章,已經給了他在鐘太傅面前露臉的機會,可是兄長都沒有把握住。”喬微淡淡地道:“我已經把兄長推到鐘太傅面前了,您還要我怎麼做?”
如果齊斌真的有心拜師鍾涵,就應該將那篇文章連夜背熟,然後仔細琢磨鍾涵的喜好,而不是鐘太傅一句“此文章可是你所作?”,就將真相倒出。
不過這也說明齊斌本性不壞,但更能說明的是齊斌自己對拜師並不上心。
範氏被問得啞口無言,她也明白就像喬微所說的那樣她已經把路都給齊斌鋪好了,可是齊斌卻還是摔倒了。
這種事不能怨旁人,只能怨齊斌自己。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能不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起碼範氏心裡就